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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其中,最主要的因素就是以杨素、苏威、牛弘等一干老头重臣们在其中作梗

也正是有了这种顾虑,杨广这才坚定地把自己的头号心腹宇文述一家,一力捧到红得发紫,目的就是让宇文述一家给自己冲锋陷阵,和满朝文武对着干

这才有了昨ri杨广把朝臣们状告宇文小麻杆儿的黑状交给宇文小麻杆儿本人看之事

如今眼见自己一手安排下的杀将一路冲锋陷阵、所向披靡,杨广心中自然是高兴无比了

可高兴之余,杨广又有点儿担心了。

这小麻杆儿说话没轻没重的,别不是真把这牛老头给气死了吧那样的话,乐子可就大了这牛老头固然惹人嫌,可本领人品都还是相当的不错滴就这么死翘翘了,似乎,有点儿可惜唉这老头,最起码,还能再给朕当个三五年的苦力呢而且,这么任劳任怨的苦力,貌似,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丫

虽然心中有那么一点儿的惋惜,可杨广却也没有出面给牛老爷子还有那个于老头解围的意思,而是故作沉吟地做高深莫测状,仿佛真的在考虑宇文小麻杆儿的建议一般。

至于下面的那些文武呢,见牛老爷子都败阵被气晕了,眼看xg命堪忧,而身为重臣之首的左右两位仆shè貌似都没有出头的意思,杨广的表情有有些y晴不定,更主要的是,宇文小麻杆儿给这俩老头扣下的帽子似乎太大了一点儿于是,犹豫了再三,最终,还是都选择了当缩头乌龟,一个个鼻观口、口观心,做木雕泥塑状

此刻,苏威老头也是阵阵胆寒。

这小麻杆儿,忒歹毒了些一开口,要么就是jin细,要么就是谋反,这可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尤其是造反这罪名,别管真个有还是没有,可只要和这个一沾边,绝对是没个好最好的结果,也是惹得天家猜忌,从此远离权力核心呐

还好老汉我够聪明,这次没当那个出头傻鸟不然的话,多半也像眼前这俩老头一般,躺在地上了

珍爱生命,远离麻杆儿

苏威老头正自想着远离麻杆儿呢,那厢宇文小麻杆儿可没有放过苏威老头的意思,竟然径直转身面向苏威老头道,“苏仆shè,这俩死老头,一个是契丹jin细,一个想要谋朝篡位,而且都已经当庭认罪了,依您老人家之见,这事儿,该如何处置啊”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四十章如何封赏

被宇文小麻杆儿当庭质问,苏威老头只觉得一阵的肝儿颤,心中暗道,“难道,这小子已经知道是老汉我在背后捣鬼了不成”

这回倒是苏威老头自个儿做贼心虚了

刚刚到江都,宇文小麻杆儿也只是从自家祖父宇文述哪里知道一点儿江都的概况而已,哪里来得及查探苏威老头都搞了哪些y谋鬼祟

只不过,凭着直觉,宇文小麻杆儿觉得,这次苏威老头一言不发似有蹊跷,所以才强行把这老头拖入战团而已其动机纯粹属于那种别管有枣没枣,先打两竿子再说

可苏威老头不这么想啊

前番被抄家,孙女儿被抢,这段时间以来,苏威老头的ri子过得相当的不好,不但生活拮据了很多、吃不好睡不好,更因家宅不宁,苏老头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神经衰弱了如今再一被宇文小麻杆儿当庭质问,本就心虚的苏威老头这一哆嗦,就险些来个当场认罪

好在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苏威老头早已经练得心机似海、城府极深,强自稳住心神做满脸蛋定状,苏威老头开口道,“既是jin细反贼,自然是要按律治罪了”

话一出口,苏威老头也回过味儿来了,然后,苏威老头就后悔了,后悔得直想抽自己的嘴巴

口误啊口误

牛老头、于老头,你们两个可不要怪本官呐老汉我可真不是想害你们呐刚刚俺那纯粹是一激动,嘴上没个把门的,信口胡说出来的丫

好在苏威老头还是有那么几分急才的,连忙开口补救道,“不过”

虽然不知道苏威老头这是口误,可宇文小麻杆儿多机灵个人呐,咋能给苏老头改口的机会呢

这面苏威老头刚刚说出“不过”二字,宇文小马麻杆儿便已经抢先打断了苏老头后面的话道,“启奏陛下,您看,苏威苏仆shè也已经认定这牛弘老头和于仲文老头是勾结契丹的jin细,意图y谋颠覆我大隋政权,推翻陛下您对大隋的统治苏大人可说了,要把这俩老头按律治罪按照我大隋法律,这叛国和造反,可是要诛九族滴所以啊,陛下您还是赶快答应了苏仆shè大人的强烈请求,把这牛老头和于老头全都千刀万剐,诛灭九族吧”

那厢杨广闻言,又是好一阵的嘴角抽搐,心中暗道,“这宇文小麻杆儿,确实是个闯将连牛老头这般大儒、于老头这种宿将,还有苏老头这类的老官僚,统统都能斗败,实在是个可造之才可惜的就是杀气太重了一点儿这会儿功夫,都已经张罗好几次要宰了于老头等人的全家了难道这小麻杆儿当着铁了心要置这俩老头于死地貌似,这阶级斗争有扩大化的迹象丫这可咋办”

“不杀吧似乎有点对不起这个小麻杆儿人家为大隋立了那么大的功劳,结果刚一回来就被人诽谤,还不是一次了这小麻杆儿心中有气那是一定的更何况,如今宇文小麻杆儿独战群老头,好不容易大获全胜,说的话又疑似句句在理,朕如果直接说不同意,貌似有点儿太生硬、太偏向了以这小麻杆儿的倔驴xg格,当真撂挑子不干了,朕还真就拿他没辙谁让人家是咱便宜姐夫来着呢”

“可要是杀的话,这俩老头,确实有点儿冤枉人家俩老头也怪不容易的,辛辛苦苦为大隋劳累了几十年,总不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人家给宰了吧那也太让人寒心了”

“总之,有点儿,麻烦呐头痛啊”

就在杨广左右为难,寻思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把这场风波压下去之际,下面的群臣之中,又一个老头出班施礼道,“启奏陛下,老臣有话要说”

抬眼观瞧,杨广不禁一愣,心中很是惊诧,“嗯哼咋是这老头捏他这段时间不是一直都在装聋作哑当雕像么”

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那满朝文武之首,左仆shè杨素老头。

前番杨广要搞科举,连带着要迁都,私下里逼着杨素老头表态,并有让其充当前锋之意。结果杨素老头坚决不同意,便以沉默表示抗争。

杨素老头很是蛋定,这一沉默,就沉默了将近一年。在此期间,杨广几乎要把大隋折腾了个天翻地覆了,杨素老头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没想到,今ri这老头忽然铁树开花、老蚌生珠,居然开口说话了

心中好奇,杨广罕见地没给杨素老头冷脸,只是淡淡地开口道,“左仆shè有何话说,京官道来”

“左仆shè”杨素闻言一愣,眼中的落寞一闪而逝,“以前陛下可是称老夫为杨老爱卿的丫看来陛下是真的有意要疏远某家了可惜啊也不知老夫死后,我们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