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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2 / 2)

听完了李浩的讲解二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马哨、什么叫茶钱。

“他爷爷的土匪做到这份上也太嚣张了吧”张峰听了低声骂道。

“嚣张是嚣张但是他们毕竟有实力的这白马帮是由三个兄弟一起创建的听说这白马帮的大当家的还是一个斗师不然他能够在这武安县府的地面上站稳脚跟因此做什么事讲什么话都是要有实力的否则这白马帮还能够在这里收什么茶钱啊早就被被人灭了”李浩听了不以为然的说。

王丰听了也渐渐明白这一切都是讲实力的不是说你随便一个人就能够在这大道上建一个茶棚的即使建了也没有人来买你的账这一切都是拳头说了算。

斗师这种高手或许在平洲府这样的大地方一抓一大把但是在这在武安县府内绝对是高手级的人物虽然王丰有时候也不太把斗师当一回事但是毕竟大多数人没有像王丰这样强悍的实力。

“嘿嘿等我不想在分堂干了也他爷爷的到一处山头上拉起一帮兄弟建一座茶楼开始收保护费算了这肯定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王丰心里高兴的想着虽然现在有些不太现实但是王丰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武功越来越高自己这一个想法是有可能实现的。

想到这里王丰心里就暗暗高兴心想:“他爷爷的没有想到当土匪也这么有前途妈的以前真是小瞧了这项职业哦”

“那这些马哨怎么知道我们运输的什么东西啊他们不可能一车一车的看吧我们就说我们是运的石头不就少收不少钱吗”张峰嘻嘻一笑说道。

很显然张峰不懂这些马哨的厉害。

其实马哨是一项技术活这些人经验非常足不过想想也是自然的否则能在这里混吗运输的东西不一样数量不一样买路钱也不一样否则那些做小本生意的早就赔光了。

“这些人都是这方面的高手他们能够根据马车行走是出的声音和地面上车轮的痕迹大概判断出里面拉的是什么东西这也是马哨的一个重要职责毕竟任何东西都不能够在茶楼那儿停留太长的时间货车一多了那个地方就会堵塞起来”李浩笑着说。

很显然李浩对马哨非常了解毕竟是长期押货的人经常和这些人打交道多少知道一些。

“那你能看出来吗你知道我们这一次运的那两个大木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不会是金币吧”张峰有些怀疑的问他还真是不相信这些人能够只看外表就能够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了张峰问完话双眼盯着李浩嘴里还嘿嘿的一阵淫笑显然对李浩说的话有些怀疑。

说真的王丰也不太相信毕竟这太神奇了。

“你们还别不相信这次运的那两个大箱子里面真的是两箱金币”李浩笑着说说完还神秘的一笑显然知道不少内情。

“真是金币不会吧他们不怕被人抢了啊”张峰真是吃惊不小他说那个箱子里是金币只是一句玩笑话那儿真是被他猜到了。

“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就是不看车轮痕迹、不听这马车出的声音也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分堂要经营食盐这得用钱买吧难道武安县府还把食盐送给分堂啊”李浩一脸轻松的笑着说。

“也是”王丰听了点了点头非常赞同李浩的分析看来这在江湖中行走的人经验就是多不管你怎么隐藏他们总是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分堂这些高层自认为自己隐瞒得很好那里知道这些押货的人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只是他们没有到处乱说而已。

果然车队向前行进了不远就停了下来。

这一处山谷的开阔地上建有一座简易的小竹楼在竹楼前的空地上还停放在很多马车大都装载着各种货物。

在小楼的前侧台阶上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汉子这种记录着什么在他面前已经排好了长长的队伍大家都在依次上前交钱有很多交了钱从茶楼里出来的商贩还在低声的交谈着时不时还能够听到一些抱怨的声音很显然对白马帮有些不满。

车队停下来了以后张长老和那些执事都没有下马车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是田府一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这老头走上前去向收钱的黑衣汉子打招呼那几个黑衣汉子立即笑着迎了上来看了彼此非常的熟悉。

一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张管事又要到县府去办货啊这次规模太大了一点吧弄这么大的动静看来要采办的货物不少哦”。

这家伙紧接着又看了看远处的马车压低声说:“我看有不少药堂的人吧看样子这次办的货很是重要哦不然不会弄这么神秘哦”。

那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把头凑了过去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田家和药堂的关系这分堂每年这个时候总是要大量采购的麻没有办法谁叫我们田家跟分堂关系这那儿啊”。

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假装无赖的摇了摇头很显然他非常善于和这些人打交道。

张管事说完神秘一笑慢慢的抬起头来大声笑着说:“来这是茶钱请兄弟们喝喝茶这么热的天兄弟们都辛苦了等过些日子到田家镇来我让大家好好玩玩到我那儿什么也不要带啊谁带东西我跟谁急哦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大家”。

“明白明白”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说着把钱袋拿了过去也没有数随手丢在了一个抽屉里他们都是老关系了大家都知道道上的规矩没有必要数他知道这张管事给的只会多不会少。

“今天是那一位当家的在这儿啊”那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低声道。他知道一般白马帮一般都有一位当家的在这里主持着。

“二当家的在里面哦你给二当家的准备的好酒拿来了吗”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

“那还用说我让他们把那几坛二十几年的竹叶青给二当家的搬下来你下领我去拜见二当家的”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分派人把几坛酒从马车上搬下来。

当搬完后张管事就和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上了二楼。

在二楼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白衣汉子在在喝着酒一边喝着一边还哼着不知名的淫词小调。

张管事也没有听清楚这位二爷唱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可以猜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白二爷小的给你老请安来了你老还好吧知道你老爱喝酒我特地从老远的地方给你老送了几坛好酒哦要不要先尝一尝啊”张管事看见白衣汉子立即就上前行礼道。

张管事知道这位白二爷平时只有两大爱好一是酒二就是美女除了这两样什么也别跟他说否则就是给自己过不去。

这白二爷最讨厌的就是听到钱字为此常常和他两个兄弟闹得不愉快他有一句非常经典的名言就是:“酒是男儿之气色是男儿之神”所以说这家伙是即贪杯又好色。

不过这白二爷常常自喻风雅经常还看不惯其他的江湖人士哦说他们不懂风情真是些大老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