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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攻陷安普卫特,荷兰公国怎么办呀”洛林公爵愁地双眉紧皱。

科尔宾说道:“父亲大人放心吧,我会十日内攻克这座城市。既然城内的人想死,那么就发布命令下去。城池打破,屠城。以后凡是抵抗的城市就像安普卫特一样”

洛林公爵问道:“我们围城了那么多天,能早攻不就去进攻了吗莫非你有什么办法”

匈雅提勒着马缰过来,他低声道:“如此着急攻破安普卫特,你在害怕什么”

“勃艮第军之后,肯定就是巴伐利亚在中部击败了奥地利人的联军,我不想在佛兰德斯境内被这些人里外夹击吗”

洛林公爵的眉头更皱了。

“若是十天内无法攻克安普卫特怎么办”

匈雅提哈哈大笑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用我过去跟四年跟这些家伙共事的经验保证。他们绝对不会来佛兰德斯的。那些人好不容易打败了四处的仇敌,怎么会舍近求远跑到佛兰德斯来。对他们来说把战火燃到宿敌的领土那里才是正经。”

“按你的说法,巴伐利亚的人真的这么蠢不可及,可是菲利普分明已经拿到了布拉班和荷兰公国。作为最大的利益既得者,他应该牢牢地守在这片土地上而不是出去帮助他们的盟友。”科尔宾说道。

匈雅提伤神道:“应该是巴伐利亚公国和勃艮第公国做了什么交易吧。反正我绝不会相信那些追随巴伐利亚公国的人不是为了打击他们四周的邻居才结的盟。”

科尔宾说道:“我不能把大家的生死存亡置于敌人的愚蠢上。巴伐利亚联盟或许会打击他们的敌人,但可能他们会在勃艮第人返回佛兰德斯之后再过来支援。攻克安普卫特,我们才能全力以赴对付敌人。十天之内,必须攻克安普卫特。”

贵族队伍中,卢森堡的波伏瓦子爵说道:“前些时候,你严令我们不得滋扰民众为此甚至处死了上百个士兵。怎么现在又去屠城”

“此一时彼一时。其他人顺服我们的征服当然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可是安普卫特。”科尔宾哼了一声,“我给过他们机会了。”

匈雅提说道:“我们确实不得不做两手准备。给我一支军队。我不能打包票说能够击败巴伐利亚公爵的盟友们。但我有把握在荷兰公国拖住他们。甚至能够组织起一部分不满菲利普的人加入到我们之中。”

科尔宾闻言转头问道:“导师需要多少人”

匈雅提思索了一下说道:“你能给多少”

科尔宾伸出两个手指头:“两个团。”

“太多了。”匈雅提只要一个团。

洛林公爵糊涂问道:“怎么荷兰公国好好地会有人加入我们呢”

波伏瓦子爵笑道:“当年我们卢森堡人和荷兰公国、布拉班公国都来佛兰德斯跟菲利普打过一仗。”

洛林公爵有着自己的考量:“屠城命令就说是我下达的。”

在西欧那一年不打仗才是不正常的。

同样,屠杀,哪一年不发生才是不正常的。

科尔宾向全军过两万五千人的军队下达了屠城的命令。

像瘟鸡一样无精打采布拉班公国、卢森堡公国、科隆主教国等联军全部来了精神。

当听到科尔宾许诺把安普卫特里几个大商会掌握的贸易特权分给当地的佛兰德斯地方特权阶级的时候,佛兰德斯地区的自治城市积极地在总攻前的短短七天时间内凑出了四千人,屠城就是寸草不留,自治城市们知道科尔宾不是空口说大话。

科尔宾攻城的战术很简单。

洛林公国联军两万五千人在过去一段时间不断地用大炮轰击城内守军的士气,城内的敌人每日要忍受炮击肯定疲惫不堪,利用敌人反应迟缓和城防人手不足,两万五千人,用一万人主攻一门,制造声势,其他人在敌军被吸引过去后,迅速填安普卫特的护城河。

晚上的时候,科尔宾再让人抽出数千人的小股部队制造夜袭的假象不断地疲累安普卫特的守军,并让他们产生狼来了的错觉。

最终,在第七个日的清晨,当安普卫特守军对城外敌人的无作为所麻木时,真正的总攻开始了。

洛林公爵亲帅他的新军在南侧城墙的前线督战。

弩箭你来我往的飞逝在众人的上头。

城内守军终于意识到这次是总攻,守军将领惊慌失措地把所有部队都押上了南侧的城墙。

科尔宾从西侧城墙那支一千五百人的近卫突入城中。

布拉班公国贵族从北侧翻入城中。

佛兰德斯的协力从大开的两侧城门杀入安普卫特。

屠城。

自然是见一个杀一个。

血流成河。

其实,科尔宾还有一件事没跟波伏瓦子爵说,他屠城是早有盘算。有安普卫特这座死城在佛兰德斯,即使将来洛林公离开了这里,当地人肯定不会忘记安普卫特屠城之日的恐怖。

法兰西王国。

图尔的宫廷。说好听一点是宫廷,难听一点就是随便选块勉勉强强的大院子,四周再放个国王旗帜和王座就是宫廷了。不过由于国王就喜欢在那待着,于是,法兰西王国的王宫简直就是基督徒王国中穷酸的典范。

有城市代表提议迁回巴黎去。

不过巴黎荒废很久了。

拉法耶特伯爵列出修缮巴黎王宫和巴黎民居的大致款项就把全国几百个城市代表都吓得闭上了嘴巴。

在图尔,法兰西王国的政府官员们各干各的。

负责立法的代表们整天为哪个货物抽多少税和哪个地方不抽多少税烦恼,但是这些代表们地处东南西北,利益不同,于是口水战经常没少过。

王室任命的亲信大臣们在修路。

拉壮丁修路,这条是科尔宾说要做的,也是整个法兰西自治城市们所希望的。这个政策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养活了不少瘦不拉几的贫民。

和平就是平凡。

然而,这似乎不是贞德所希望得到的生活,她追求让国民的幸福。国王是什么,不就是守护国民么她需要战斗

但是,这算什么

贞德无精打采地坐在王座边,虽然此时才刚起床,但她又困乏得想要打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