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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代表在国会发出这样那样不知所谓的提议,再看向旁边表面面无表情其实是若有所思的约兰德,坐在角落里的科尔宾脸sè越来越冷了。

“这帮白痴”

作为一个从平民忽然上窜到国王位置的少女,确实有大量的事务需要去解决,国王的旗帜、盔铠、仪仗、名号通通都得去重新弄。

而鼎力支持贞德做国王的科尔宾几乎包揽了所有这一切的工作,距离闹剧结束才7天不到,他就准备好大半,旗帜在缝制,盔铠在连夜打造,只消不到三天,军队就可以整装出发,平定道芬的瓦卢瓦残余分子才是重中之重,可是国会居然要用几个月的时间去准备庆祝,还有把为数不多的资金用在享乐方面上。

一整个王国都是些二货

“你们那是在耽误战机知道吗知道什么是战机么告诉国会的那些代表们,军队必须短时间内出发,在南方道芬地区的叛军尚未彻底集结完毕前,给予强有力的猛击,争取最短时间之内击败他们,平定下法兰西的局势庆功什么的等国王从南方回来了再说举行吧。”

会后一些教会代表、贵族代表、城市代表来找科尔宾商量,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完全没有处死国王且已经无路可退的思想准备,他们以为是什么

科尔宾有时候真想打开这些安茹佬、皮卡第佬、诺曼底佬、布列塔尼佬等法国佬的脑袋里面到处装的是面粉还是豆腐,一个两个全是些比二百五还二百五的二货,天晓得他们怎么会在这种政权风雨飘渺的时候去开arty,真是脑袋被驴蹄给踹了,中世纪的军队,动员时间越多,内在战争潜力就越能体现出来,等他们arty开完,就是冬天了,冬天不好行军,那军队就得等到来年春夏交际的时候才能开到南方,那时候等待他们的就不是小虾米三两只而是已经有足足动员了大半年时间的瓦卢瓦保王派的军队了。

幸运的是他们有跟他商量。

才刚送走那些跑来跟科尔宾商量开arty的代表们,夏尔就来到了科尔宾所在临时庭院,那是图尔会议大厅内部一处小房间。

他脸sè非常难看。

科尔宾恼火地送走了代表们,看见夏尔凄惨的样子,不免就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了”

夏尔张了张嘴,他犹豫好一会儿,最后才说道:“我妹妹死了。”

科尔宾努力搜索了好半天才记得夏尔有那么一个妹妹,她当初还把汤弄到他的脸上,别人的家务事令他非常难以开口。科尔宾抓起一只酒杯,朝里面倒了一杯葡萄酒递过去给失hun落魄的夏尔。

“她怀着孕。被人吊死在图尔城外的树林里,当听人们说树林那里发现一具打扮华丽的女尸时,我只觉得很奇怪,其中可能有什么异常。结果我带人过去一看才发现是她。该死的,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有恶狗吃掉了她半条尔接过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他感觉味道非常苦涩,“我从小就很疼她,虽然她是我父亲情fu生出来的si生女,可是我依然把她看出亲生妹妹一样看待。那时候,我甚至跟她说,如果哪天她出嫁了,只要她喜欢,我可以把一座城堡送给她做嫁妆,随便哪一座都成。”

夏尔流泪了:“我真的很疼她,即便我也曾经恨过她,恨她出卖我,把我这个哥哥出卖给可恶的勃艮第人害我当时几乎全军覆没,可是等到她死了,我才发现我很后悔。”

科尔宾沉默了一阵去关上了房门,他看着夏尔问道:“勃艮第人在出事的那天之后消失得一干二净,你说会是他们在撤退的时候干的么”

夏尔忽然止住了哭声,他猛地一下子跪在地上:“对不起。”

科尔宾吓了一跳:“喂,我说你是怎么回事”

“我曾经起到杀了你的念头。”

夏尔的回答令科尔宾就是一怔,他木讷地问道:“为什么,难道我面目可憎”

夏尔坦诚道:“不是,只因为我的父亲是查理六世的堂兄弟,若是你死了,我们bo旁家是最贴近瓦卢瓦家的血缘关系。当年瓦卢瓦家就靠着类似的原因获得了法兰西的王位。我曾动过这个脑筋。所以,我很抱歉。”

科尔宾苦笑着走上去扶起夏尔:“我还活着好好地。”

“玛格丽特的死一定是上帝对我贪心的惩罚,科尔宾替我主持一次忏悔吧,我想忏悔。”

科尔宾望着夏尔好半天才答应他。

两人走进旁边的那间小教堂。

在里面,科尔宾替萝莉以外的人做了一次忏悔,他听着夏尔喋喋不休地述说着从小到大跟他妹妹的琐事。

等忏悔结束之后,夏尔依旧没有起身。

“科尔宾,能让我加入你的骑士团吗”

科尔宾问道:“你怎么起了这个念头加入骑士团,你就是等于把我置于你的封主的位置。”

夏尔回答道:“我很快就会派人到北边的英格兰去赎回我的父亲。他回来之后,我就不再是bo旁和奥弗涅的掌权者了,因此,我必须把那两个公国都交还给他。”

“好吧,既然你不想回到那个地方,那我愿意接纳你,不过我不包伙食费,而且你还得交房租。”

夏尔:“”

正当科尔宾要说开玩笑的时候,夏尔开口说道:“能打折么”

科尔宾:“”

夏尔勉强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科尔宾忽然问道:“你怎么看待贞德成为国王的”

“贞”夏尔逐渐凝重起来,最后他态度坚决地说道,“我只能说,我相信你的选择没有错而且我也相信上帝真的有在她耳边低语,一个受到上帝宠爱的人确实合适做法兰西的国王,只是你有考虑到贞德之后的国王会传承给谁吗”

科尔宾坐在地上,望着天上的白云:“你忽然提醒了我一件事。夏尔,能延缓一下赎回你父亲的时间吗贞德才刚戴上王冠,成为法兰西的国王,哪怕这是上帝的旨意,可是依然会有不少人试图阻挡基督意志的贯彻,我害怕你父亲回来会跟我们兵戎相见。”

夏尔抿了抿嘴:“你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去稳定住整个王国”

科尔宾为了安抚夏尔说出一个较为实际的数字:“两年左右吧。击败道芬的瓦卢瓦家残余势力,可能还要跟其他家族打上一架,算起来也差不多也要那个时间。前提是你跟阿朗松、迪努瓦和其他人依旧坚定地站在贞德身边。”

“我会的,我并不奢求什么王位,只要我能拿回被勃艮第攻陷的领土,期间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好了。”

科尔宾听完夏尔的条件点了点头:“等稳定住王国,就是时候跟勃艮第算账了。”。

第三章动荡的王国下

,凡事都可行的,并不都有益处。凡事都可行的,并总不受辖制。凡事都可行的,都不能造就人。世界的肮脏、混乱、污秽繁衍四处,基督的房间要有人保持清洁。

里昂的法兰西圣枪隆努基斯守护者骑士团秉承主的意志将行走在基督的世间惩戒不义之事,裁决不义之徒,以父之名,审判万恶。”只见卷尾清瞵地写着罗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