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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雅提不敢相信,疑点就是瑞士人参战的数量越来越少了,不过他没开口,科尔宾却说话了,在瑞士人进到大帐前就一直待在那的他很天真地问道:“真的假的,当初招募你们的时候”

匈雅提作势捂住科尔宾的嘴巴,可是晚了

“你们不一样也信誓旦旦地保证队伍里面没有不可以在夜间视物的士兵吗”

瑞士雇佣兵头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们涨红了脖子想要据理争辩,但他们发现对方的一句话就把所有的话堵死了。有着那个茬,他们根本不能解释

匈雅提把科尔宾送走,他干笑两声:“小孩子说话当不得真的”

八人闻言展开了充满火药味的争辩,几分钟过去,八个代表各自州邦的雇佣兵头子达成了协议。

乌里州的代表走到匈雅提面前,他鼓起的脖子像极了青蛙:“男爵阁下,看来我们之间的交易并不怎么愉快。你想等待你的援军就等吧,不过施维茨同盟的名誉不允许被玷污,我们明天去决战不代表你们,只为了证明我们没有说谎不过杀敌人数的钱,你们还是要给的。”

瑞士山民自卑啊,别人一提起那山区的第一反应就是“哦,那帮穷鬼。哎,穷山恶水多刁民嘛。”

窝在山旮旯里数百年,期间对奥地利公国扬眉吐气了无数次,可都没人知道。他们现在最迫切需要是别人的承认,好不容易有机会当一次雇佣兵,从此走向发家致富的光明道路,施维茨同盟的州邦掌权者们可是好好交代他们要务必力求一炮打响他们施维茨同盟雇佣兵的名声。

匈雅提立刻好言相劝,颇费一番功夫总算安抚下他们的怒意,然后又在瑞士人的怂恿下头脑一热执笔写下了决战书。

护卫队的队长斯科德尔客串了副官一回,走进挤满勃艮第骑士的军营里,把信送到勃艮第的瓦尔基子爵手上。

瓦尔基子爵强制自己按捺住心中那股憋了许久准备得偿所愿的怨气对递信的斯科德尔说道:“为了在圣诞基督的圣日来临之前解决双方的纠纷,我们认同贵方决战要求与条件。届时,我们将会在决战地点等待贵方举行一场堂堂正正的骑士作战。”

12月23日,天主教圣日圣诞到来的前2天。

宁静的大地一大清早响起一片喧哗,步履踩踏、马匹嘶鸣,军官的喝骂、铁器撞击响动不绝于耳。

城下勃艮第军异常举动引来了里昂城、里昂堡内守军的注意,他们紧张地集结起手头上所有的人手准备抵御可能来临的攻城战。

内维尔家族守军们等待的大战没有来临。

大批的勃艮第士兵排着长一字长龙走出营地。

更远一些,打陌生旗号的军队如同海口泄洪一般一下子涌出出黑压压的人群。

决战地点就选在里昂城外一千米的空旷平地。

行进进入战场,再到组织阵型,两边谁都没有干扰对象,客气的不像话,完全不像准备拔刀见血的热血战斗场面,反而更像是一场安全第一、胜利第二的友谊竞赛。

谁让这就是骑士们的堂堂正正的公平决战,当然,如果不算双方的人数相差较大的话。

勃艮第骑士让自家的农兵站好,就调转马头返回到队伍后面待命。三千多个乱哄哄地勃艮第农兵挤满了小半个里昂城下的平地,瓦尔基子爵骑马与副官还有几名持旗扈从到阵前准备观察敌军的阵型再做对敌的思考。

隔着差不多半千米的距离,放眼看去,只见对面胆敢与勃艮第军叫阵的军队竟然穿着比普通农兵还要破烂的衣服。他们肩膀上都扛着一把长矛,样式不一,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那些林立的矛头都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还是那副精美钢铠的瓦尔基子爵挑了挑眉头轻蔑地说道:“内维尔家的小杂种竟然选了一个有小坡的地方啊这样一来,马匹冲锋的速度就要缓下来了。”

又走出策马走了一段路,眼观六路的瓦尔基子爵对两个副官说道:“你们俩待会儿各自到左右翼待命,我打算先用一部分步卒们冲击他们的防线,然后你们等他们的左右翼包抄过来的时候,再从”

两个副官原本还想等着下一步的计划,却发现子爵大人不说话了,抬头看去瓦尔基的嘴巴很大很大,大到就像那些妓女进行某些服务时而不得不张大的嘴巴,脖子正蹭蹭地爆出几条青筋。

顺着子爵视线看去,几个副官发现了子爵大人嗓音戛然而止的原因。

那个羞辱过勃艮第贵族的内维尔小杂种骑马到小坡上,他翻身下马,一个扈从打扮的人给他抬来了一张简易打造的椅子,接着,就在两军即将开战的紧要关头,他放开马缰,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

这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一个内维尔持旗骑士策马扬尘来到两军中间。

他放开嗓门对瓦尔基子爵喊道:“从十字军远征逃跑回来的懦夫,我家主人让我告诉你:骑士准则第一条:面对强敌,即便是死到临头,依旧坦然。”

瓦尔基子爵在抖,浑身都在抖,当然不是被吓到的,而是被气到的

内维尔家的小杂种放弃马匹放弃掉战斗失败可以逃生的唯一救命工具坐在椅子上不就正是回应他在尼科堡的逃跑行径。

第五十六章骑士准则第一条:不动如山上

很响亮的耳光,科尔宾的无师自通隔山打牛扇得子爵整张老脸都红了。

“骑兵集中骑兵进攻敌人”

隔着五百米,瓦尔基子爵歇斯底里地叫喊,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火冒三丈声音:“让所有的骑在马背上的人都给我过来准备发动突击”

两个副官愣了愣,直接冲过去那可是好十几排三米多长的长矛啊,策马冲过去不是自寻死路“子爵大人,这样做好吗”

“怎么,难不成你们怕了他们”瓦尔基子爵扭头,几乎喷射出怒火的双眼瞪着他的副官,脖子一涨一缩的,“他们队列并不厚实,只要一撞进就能把他们杀散。怕什么,我要让那个小杂种吓出尿屎来”

科尔宾不是说他不会逃跑么,那瓦尔基子爵就要让他见识见识骑士疾驰发动攻击前那种排山倒海般的悍人气势。吓死内维尔家的小杂种。瓦尔基子爵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顺便地把事后再宣扬一下内维尔小杂种的糗事。

勃艮第骑兵前面横着厚实的农兵群,他们扯动马缰缓缓向左右两边走到瓦尔基子爵身边集结。

勃艮第军对面的植有一个大树的小坡,那曾是科尔宾小时候跑来补充睡眠的地方。

祥和安静的童年仿佛就在昨日,过往的一切浮现在科尔宾眼前。母亲的关爱下生活,每天都被喋喋不休,老子带他和恶仆们去强势围观小猫小狗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