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孙氏的脸色顿时一变,脸色也是变的苍白,长长的指甲都将烟雨的手掐流血了。
但孙氏就像是没发现似的看着烟雨道:“是不是,是不是皇上还不打算让袭爵啊?是不是皇上心里还有些忌惮侯府啊?要不然怎么还不让袭爵?”
“夫人,夫人,您先冷静啊,冷静。”
看着孙氏激动的样子,烟雨忙和春雨、杏雨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烟雨也是叹了口气,反抓着孙氏的手安慰道:“夫人,这事自有老夫人去考虑的,老夫人现在都是郡主了,就连大姑奶奶都是靖王正妃了,皇上是不会对侯府做什么的,您只需等着就行了,大少爷毕竟是老夫人的嫡长孙,老夫人怎么会不管呢?您不要多想了。”
说着,烟雨给了春雨和杏雨一个眼神,几人当即走到孙氏的身侧半拖半强制的将孙氏搀扶到了寝室内。
看着躺在床上脸上还是十分苍白的孙氏,烟雨和春雨也还是眉心紧皱,“杏雨你去回了老夫人,给夫人请了府医来,夫人这个状态不对。”
杏雨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脸色严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向着屋外走去。
烟雨和春雨两人在不停的小声哄着孙氏。
……
正院寝室内,用过了午膳美美的睡了一觉的韩湘芸,在知书和司琴二人的服侍下洗漱梳洗完后,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向着屋外走去。
在屋外的吴妈刚和府医了解完情况,就看到韩湘芸走了出来,当即恭敬地叫了声“老夫人。”
韩湘芸看着吴妈和李府医微微颔首,“这是怎么了?孙氏那儿地情况比较严重?李府医世子夫人那儿是什么情况?”
李府医听着韩湘芸的话抬头看了吴妈一眼,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韩湘芸见状也知道是有什么隐情了,当即说了声“有什么说什么”后,转身向着正堂内走去。
吴妈和李府医相视一眼,知道瞒不住老夫人了,当即紧紧的跟在韩湘芸的身后。
韩湘芸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接过司琴递过来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后,双眼微眯着瞪着吴妈和李府医道:“说说吧,世子夫人究竟是什么情况?”
李府医见状上前一步躬身拱手道:“老夫人,世子夫人是惊悸心恐之症,脉搏细速、时隐时现、时起时伏,这是……”
还没等李府医说完,韩湘芸就挥手道:“老婆子我不是大夫,你说的那些我也不懂,你就直接说孙氏是什么症状,病因如何,该怎么治疗就行了。”
李府医闻言看了一旁的吴妈一眼,吴妈为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李府医见状也是松了口气,看着韩湘芸如是禀告着。
“老夫人,世子夫人此次病症通俗的来说就是被吓到了,而且是被自己吓到了,导致心神不稳,如何治疗只需消除世子夫人内心的惊惧,再喝几副安神镇定的药就行了,但若是无法缓解惊惧,那,也是药石无效。”
韩湘芸听着李府医完,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自己已经能想的都想了,也做好了孙氏是得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病,甚至连花柳病自己都考虑到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