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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个好东西”零思忖着这句话的褒贬。

“酒翁本来有个很幸福的家庭,儿子孝顺,媳妇贤惠,还有一对孙子孙女,生活很是融洽。可后来孙子刚刚学会走路时儿媳便得了一种怪病,不治而亡。酒翁的儿子就续娶了一个女人,结果怎么说呢,人不怎么好吧,她对丈夫前妻的儿子女儿横竖看不顺眼,百般刁难。酒翁看不过去就说了两句,结果引火烧身,被一并问候了。酒翁一气之下便找了个地儿隐居,落个眼不见为净。”风说了一下酒翁的大概情况。

“那他搬出来多少年了”零不禁问道。

“十多年了。”风叹了一口气。

“一次没回去过”零有些惊疑。

“一次没回去过。”风有些感慨。

“哦”零不禁同情起这位即将见面的老头,又有些疑惑,“那你为什么说他算个好东西”

风指了指二人背后漂着的那团云,“酒翁嗜酒如命,天下好酒几近其口,自取名为酒,一般都称呼他为酒翁。那次无意中尝到了你大哥的白云酿,一饮倾心,再饮便死活要你大哥把酿方给他。”

“那直接给他不就行了吗”零不解道,一纸酿方,大哥应该不会吝啬啊

“白云酿没有酿方,或者说即使有酿方酒翁也酿不出。”风朝零得意的眨眨眼,戏谑道,“这是你大哥用云系异术杂合百谷千草在云层中所酿而出的,而这个世上能使用云系异术的只有你大哥一人,相当珍贵。不过酒翁可不相信,所以”

“啊”零不禁傻了眼,回头看看那团白云,“我们平时喝了那么多,也不觉得多宝贵啊”

“你喝它像喝水一样,天天有当然不知道珍惜。等以后到了学校你一年没得喝看知不知知道珍贵”风诈乎着,转而又道,“其实也只有我们能这样,其他人想闻都未必有机会。喏,比如某个人。”

“那让大哥一次酿个一百坛送过去不就成了”零觉得自己好聪明。

“傻吧了你,白云酿只能保存在白云中,拿出来后几个时辰就直接化成水了,不像尘世中的酒越放放越香。”风指了指后面的白云道,“这片云是你大哥用念力凝结成的,能维系三十六个时辰左右,也就是三天。所以我们一般一个月给酒翁送一次酒,也只能这样了。”

零咋舌,本来还想提议让酒翁搬过去和自家一起住呢,想想也不现实,不禁想到一个问题,挑眉道:“二哥,你和大哥比谁厉害啊”

“当然是你二哥我啦”风的语调立刻上调八度,“你大哥除了踩踩云,酿酿酒,其他什么都不会”

“是吗”零用一种高低起伏,时远时近的声调道,“那你是说大哥打不过你喽我回去要告诉大哥你说你比他强多了”

“我可没说”风赶忙双手推掌,逃避道,“打架这个事要考虑很多情况,要联系到天气地形风向”

“哦,明白”零扫过头去,撇嘴道,“你打不过大哥”

“这不是打过打不过的问题,你没看过你大哥的变态”风急忙那个掩饰。

“噢,不仅打不过你还在他背后骂他变态,哈哈,这下你惨了”零好不得意。

“呃好吧,打不过就打不过,不过你大哥想要打到我也是不可能的”风死撑道。

“这么说来你擅长的是逃跑”零简单的得出了结论。

“”风无语,突然眼前一亮道,“哈哈我们到了,终于到了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还可以蹭一顿饭,幸亏我聪明,时间掐的准”

零向前看去,入眼是一围花圃,圃中尽植自己见所未见过的奇特植物:比如一种形似灵芝,却大如车盖,白色的顶帽明晃晃的居于上方,煞是耀眼;一种形似菱菜,茎叶全绿,野藤铺地般充斥四周;正中一株小树,枝条细小繁多,每根细枝上均长有数十朵蓝色小花,叶子在日光中幻化百片,光芒闪闪

一道山泉被人工引出山沿,绕着一排三丈高来,色泽如铁的树木,经花圃流入旁边的一鉴方塘中,塘沿一顶普普通通的小草房独独然坐落,此时飘散的袅袅炊烟映着四周红花绿草,别有一番味道。

“我来开路”零下了渡渡鸟,器宇轩昂的说道。

“小孩子,要懂点礼貌。”风终于抓到一个机会来教训零,自然不会错过:“看清楚,哦,你也看不到,这条小路是蕴含阵意的,妄入者,就只能呆在里面了”

“啊”零回头看了看二哥的一脸奸笑,“那我喊他出来吧。”

“拜托,我们是异人,是有文化的异人,我们应该有风度,有气质,有修养,有内涵。当然这些你是不会懂的。看哥给你展示一下哥一般不外泄的风度气质修养和内涵”风大言不惭地说完一大段,然后闭上双眼,外放念力,直入茅屋。

“一般不外泄”零重复了一遍,“是外泄不出来吧。”

风收回念力,瞟了一眼零,做了个鬼脸解释道:“先将念力扩展,进入屋中,告诉主人我们的来意,询问是否方便,这是一种基本的礼节,懂不”

“哦”零立刻装出一副大彻大悟状,嗲声道,“原来这样啊今天才看出来,我亲爱的二哥是这么一个有风度有气质有修养和内涵的人,小弟失敬”说完双手抱拳弯腰,作万分羞愧状。

“你小子”风乘机在零头上钉了一个糖炒板栗,“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零正待回答,却见茅屋门开,一蓝衫白须的矮胖老者迎了出来,哈哈大笑道:“难得你们还记得我啊,快来快来,可想死我了。”说完结了一个“前”字印,快步迎出。

零只感觉一股很强的元气罩在自己面前“嘭”的一声弹开,却听二哥笑道:“一月不见就这么客气啦,你老到底是想我呢还是想酒撒”

“都想,都想。”酒翁上前迎笑道,“云啊,我们再说说这个酿方的事咦,不是云”走至近前,才发现自己认错了。

“酒爷爷好”零表现的非常乖巧。

“酒爷,这是零,我弟弟。”风回望了一下弟弟,朝酒翁眨眼笑道。

“弟弟哦,那个啊,都长这么大了”酒翁很意外的看着零,突然注意到零眼中的那一道白芒,“这是”

“进去细说吧,很有趣的东西。”风拍了拍手,那片白云应声飘了过来,“酒爷,大哥今天有点事来不了,我就带弟弟把酒给送来了。”

“好好好,盼了一个月终于盼来了”酒翁元气凝聚成一线,把那片白云给勾了过去,边转身边道,“走吧,正准备吃饭呢,你们来的正巧,人多了吃饭才热闹。”

最后一句,零听得有点悲凉。

酒翁的茅屋因为风、零两兄弟的拜访而热闹起来。屋内生活居设一应俱全,比较显眼的是那堆了三层的酒坛和一个猛犸肚般大小的玉质酒缸。

“我来,让我来,你去那坐着。”酒翁接过零准备盛饭的碗,笑道,“学你二哥那样在那坐着什么都不干就行。”

风突然坐不下去了

“来,小风,给你饭,零,给你锅巴,别给你二哥”酒翁左手三碗,右手两菜一汤,一趟就把中午的饭菜全端上了幽碧石制的饭桌上。

“锅巴”零看了看眼前的碗,疑惑道,“中午吃锅巴”

“这可不行呀,小零子正在长身体,光吃锅巴怎么行”风见状立刻把自己的碗推到零面前,“来,二哥和你换,米饭好,养人。”

“别听他的,锅巴可是好东西”酒翁半空挡住风贼兮兮的手,“每次来锅巴都是你吃的最多,还说什么你最小。现在有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