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尽，良弓藏，本官倒是要看看你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看着秦羽消失在视线范围后，程勋冷冷的说道。
秦羽脸色很难看。
但他拿程勋还真没办法。
当然，这值得是正规手段。
非正规手段的话，那就多了。
只是他目前不想用而已。
不过一时间他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法子，计划明天先让张成雄去调查程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把柄，名正言顺的把他给收拾了。
因为心情不好，秦羽直接回府了。
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整个京城的焦点，身边又跟着御林军，各衙门还有谍报司的探子，事情是上午发生的，中午密报便送到了李承业案头。
主要是他高高兴兴的去都察院，屏退众人跟程勋聊了片刻后，便阴沉着脸离开，冷冷的拒绝程勋相送直接回府。
如此种种，是个人都能看出有问题。
李承业看完哑然失笑。
“难得，难得，我大乾的丞相竟然在都察院吃瘪了。”
“这是好事。”曹景云沉声道。
李承业点头：“有人不买丞相的帐当然是好事，不过朕现在好奇的是，他跟程勋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失态。”
“要不把秦大人召来问问他？”
“不用，朕相信他能解决。”
……
回到家，秦羽便调整好了情绪。
因为别人而生气，其实是对自己的惩罚。
问题出现解决便是，人得活在当下。
回府了，那就得痛痛快快高高兴兴的。
吃饭、寻欢作乐、修炼、睡觉。
秦羽舒舒服服的过了一天。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心情大好的他刚刚起床准备吃早饭，胡管家脸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老爷，出事了。”
“怎么了？”
秦羽心中一沉问道。
自从李承业上位，他做了丞相，姜青山做了将军后，胡管家作为丞相府的管家，其地位不必京城许多官员低。
皇帝对秦羽的信任，太子对秦羽的依赖，更是让胡管家从来都不会遇到什么棘手事，他从来都是一副平静淡然模样。
今日这般凝重的表情，秦羽还是第一次见。
下一刻，秦羽便明白了胡管家脸色为何如此凝重。
“都察院都御史程勋死了！”
秦羽愣了一下，有些吃惊的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深夜。”
“你的意思是，有人谣传是本官干的？”
“这大清早的，谣言哪有传的那么快？是程勋的家眷去宫门告御状去了，披麻戴孝大喊着，说是秦大人你派人杀了他们老爷。”
秦羽脸色沉了下来：“好大的胆子，他们竟然敢诬陷本官。”
“可不是吗？程勋家眷哭着喊着说杀手在杀死程勋之前，训斥程勋不给您面子，大放厥词说敢违逆您意思的一个都别想活。”
听到这话秦羽都气笑了。
还真是巧了。
杀手杀人的时候，还故意说出这种话让其家眷听到？
家眷听到后也没有灭口？
是没有发现？
还是故意让她们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