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女人从锁骨到胸前遍布着一片片暧昧的红痕,像是雪地里被人肆意踩踏过的凌乱花瓣,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秦莫颜盯着看了两秒,认命地将漂亮裙子挂了回去,重新在衣柜里翻找,最后挑了一件真丝的白衬衫。
“顾缘你属狗的吗……”她嘴里小声嘀咕,手上动作不停,把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将所有痕迹都严严实实地遮挡在了衣领之下。
换好衣服化完妆,秦莫颜拎起包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换鞋时,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置物台,脚步顿住了。
一盒润喉糖静静躺在那里,似乎被人遗忘。
“这家伙,自己嗓子哑成这样还能忘带药。”
秦莫颜无奈叹口气,刚要把润喉糖塞进包里,动作忽然顿住。
她摸了摸自己喉咙,从里面拿出一颗撕开放进嘴里。
熟悉的味道弥漫口腔,秦莫颜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某人昨晚的吻会带着薄荷的清凉,是因为润喉糖吃多了吗?
她摇头失笑,将整盒润喉糖扔进包里。
正好上午有空,等提完车把润喉糖给顾缘送去,还能一起吃个午饭。
这么想着,秦莫颜推开大门,脚步愉快的走了出去。
毒辣的太阳挂在头顶,晒的人皮肤刺痛,秦莫颜默默撑开遮阳伞,心里生出几分无奈。
完了,好不容易给顾缘养白一点,等这个军训结束,不知道又得晒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