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对原非夜还有好感,想和他在一起。
后面又多来一个早就和盈盈认识的原贺京,还有一个出于无奈安抚过的默尔。
这些人盈盈自己都愿意接受,他只作为盈盈的兽夫之一,无权反对。
现在还来一个时序,他的危机感是真的越来越大了。
时序刚抬起桑扶盈微尖的下巴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寝宫大门就被叩响了。
“太子,桑曜上将找您有事。”宫殿侍者在外面传话。
时序的唇瓣不舍的与她分离,呼吸微乱,面色不虞道:“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上将大人说,是很要紧的事,具体是什么不方便透露。”
时序烦躁的撩了一把额前的碎发,被打断的愠怒与体内翻涌的躁动交织,几乎让他难以自持。
他将额头轻轻抵着少女的额头,嗓音里浸满了委屈,低声控诉,“盈盈,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那语调又黏又软,仿佛受了天大的欺负。
桑扶盈脸颊飞起红晕,下意识地垂下眼帘,躲开他灼热的视线,“要不我先问问看?”
“还是我去吧,我尽量快些,盈盈可得等我回来。”他终是无奈低叹,声线里浸满了未餍足的沙哑。
时序起身整理好衣服就出了寝殿。
他这一走,今晚果然就没法回来了,因为他被桑曜抓去了基地,不是没事找事,是真有事等着他去干。
时序给桑扶盈发消息哭诉了一番他自己制定的规则,痛心疾首的表示,他今晚回不去了。
寝殿很久没住过人,面积又实在太大,晚上就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正好原非夜问她要不要他过来接她回家,她就很干脆的同意了。
今晚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原非夜,刚进家门他便伸手扶住她的肩,将她安置在沙发里,自己则随之屈膝跪坐在她脚边。
男人仰头望着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委屈,可那双狐狸眼里翻涌的情绪,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脆弱又偏执。
“为什么先和时序结婚了?不应该先是我吗?盈盈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面对这张委屈的祸水脸,桑扶盈感觉自己好像是个无情的负心汉。
她连忙摇头,“我没有,我和他去登记结婚,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他同意。你要是愿意,我明天也可以和你去登记。”
要是平时,原非夜肯定会问是什么重要的事,但是现在他的注意点都落在了后面那句话上。
“明天就和我去领证,真的吗?”他眼里是跟这张脸不符合的清澈。
“当然是真的。”桑扶盈信誓旦旦的保证,然后抱住原非夜的脖颈,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所以原哥哥可以不要难过了吗?”
原非夜脸上的委屈慢慢消散,一抹得逞的笑意自眼底漫上唇角。
他就着她俯身的姿势收紧手臂,将脸凑近他,低声引诱:“那再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