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既然相信我们店里的人,现在又在怀疑什么?”
河源山神色骤然阴沉下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以前店里的人河源山自然信得过,那现在为什么不相信了呢?
因为……店里有新人来了。
服务生将他说的话反复品味。
河源山经常来酒吧他是知道的,且大部分是一个人来,带人过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用说带女人了,一共就两次。
至于是不是带的同样的女人,服务生实在记不清了。
“您说是流产的药?今天和您一起的女人……”
服务生这才想起了饮品重做的事!
“你别管我们的事,我就问你,这里面是药是怎么回事?谁动的手脚?是不是你们新招进来的人?”
河源山拧紧眉头。
如果池愿的孩子真的在酒吧里出事,他不会原谅自己。
“这……店里的确来了一位新服务生,是个女人,您知道的,现在懂计算机技术又愿意来酒吧做服务生的人很少,我看她会一些就招她进来了。”
而这杯饮品……服务生想起来了。
可不就是那个人配的么?
没想到她竟然敢在饮品里下药。
“她叫什么?”
会对池愿下手的女人……河源山已经有了大致猜测。
“叶苒苒,您认识?”
果然啊。
河源山冷笑一声:“她下班了?”
过去那么久了,这人竟还是阴魂不散的。
“下班了,刚走没多久。”
河源山轻轻点头:“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还好我朋友没出事,否则她背后的人,你惹不起。”
池愿怀的可是祁家的血脉,要是真没了,祁老爷子第一个不会放过叶苒苒,酒吧也别想再经营下去。
“是……我明白了。”
河源山已经变相把话说明白了,要想酒吧继续营业下去,先清掉不干净的人。
他离开酒吧,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大马路上,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支烟点燃。
人果然不能安逸太久,总得找点事做。
在研究院待得太久了,他都快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
布列斯顿大学的教授。
研究院最近估计不太平,叶苒苒背后的人不简单,不知会不会是研究院内的人。
他在国内待不长了。
池愿光是办理出国的各种手续就折腾了五天。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行李托运的事,温玉容拉着她不停叮嘱:“怀孕三个月,坐飞机真的没关系吗?你还是别出国了,留在家里,没有人敢欺负你。”
说了太多次了,她都快听烦了。
池愿无奈摇头:“妈,您清楚的,如果我在国内生下孩子,我真的能把他养在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