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心中平静：“正常，我这四年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家庭主妇，但没工作却是事实，就算以前再优秀，也会被人质疑工作能力。”
河源山却摇头，意味深长：“我说的不是质疑你的工作能力，面对自家公司老总的千金的传闻，他们竟然会信？你父亲名声不差，他们难道不应该相信你吗？”
是吗？池愿没想那么复杂。
“经理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不管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有多少人相信，可一定会给池氏带来不利影响，这一点是我做得不好。”
池愿摇头轻笑：“好了，这个程序测试完我们今天就下班。”
第一天准备工作本就不多，离开池氏，河源山礼貌性地邀请池愿一起吃饭，池愿拒绝了。
她正准备打车回家，屏幕前呼入了祁妄的电话。
“在哪儿？”
听对面的环境……似乎是在开车。
“池氏大楼下，刚下班。”
“嗯，等着，我来接你。”
直觉告诉池愿，一定有事情在等着她。
白天消息闹得沸沸扬扬，祁家人肯定知道了。
她想起早上祁妄回书房前朝她瞪的那一眼。
该不会那时就已经看到了吧。
“你丈夫？”河源山挑眉：“要接你怎么不早些来电话？还让你等，等着的时间你已经走半路了。”
“可能临时有事，你先回去吧，之后得多多关照。”
池愿本想与他握手，可想到流言，最终什么也没做。
甚至还与他拉开了距离。
一系列小动作河源山都看在眼里。
“嗯，我先回去了，你去大厅等着吧，外面风大。”
池愿点头，又回到了大厅坐着。
下班时间，陆陆续续有人从电梯出来，偶尔有几个人会看她一眼。
目光绝对算不上友善。
池愿低头。
别人的目光她已经逐渐学会了不在意，但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
回去后得想办法把这消息解决了。
她完全可以凭自己的能力查到放出消息的人。
手机很快又响了。
池愿起身接下电话，她刚好能看见停在公司门口的黑色凌志。
“我马上过来。”
上了副驾驶，池愿顿时感受到了一阵寒意。
车里并没有开空调。
“网上的帖子，你没有要解释的？”
祁妄似乎并不准备立刻开走。
两人都看着车前方，各怀心思。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在场吗？难不成你也怀疑我？”
祁妄是最不该向她讨要解释的人。
“老宅那边来电话，让我们过去一趟，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解释。”
果然。
消息传到老宅那边并不意外。
比起祁妄，池愿更不想和祁夫人有牵扯。
祁夫人向来不喜欢她，哪怕她没能嫁给祁烨，也无法改变祁夫人的看法。
“那祁总准备了吗？”她侧头：“他们信不信我不在乎，但是既然是去老宅，你身为我的丈夫是什么态度？这很重要，至少，对我而言。”
如果连祁妄都不信她，去老宅……她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