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案的内容更多是理论，她早已熟记，可实践与理论却是两码事。
简单操作下来，池愿找到了些从前的感觉。
可到底只是投影键盘，没有机械键盘好用。
“喂……你们好歹照顾一下我这个计算机废物吧。”白倾城撇撇嘴：“你们倒是有事儿做了，我做什么？”
“喝酒啊。”
两人异口同声，给白倾城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直到服务员端来了酒，池愿便收起了设备。
她只是试试而已，可没真想在这里炫技。
别的不说，酒吧里的光线对眼睛太不友好了。
“你要是想认识计算机领域的朋友，可以经常过来。”河源山扫了一眼四周：“有真本事的人不该被家庭困住，池愿，你本该有更广阔的人生。”
池愿只是端起酒杯，没有应答。
实际上主动认识新朋友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曾经她更多在钻研技术，而忽视了同伴之间的交流。
能自己做好的事为什么要麻烦别人？
直到现在，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只有在走投无路时，她才会向朋友求助。
也许是独立惯了，才导致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主动帮忙，也无人求助。
“我明白你的意思，河教授，谢谢你愿意给我时间。”
四年，也许一个项目都无法完成，也许可以出色完成多个项目。
像河源山这样的人，不愁找不到得意子弟，更不愁优秀合作伙伴。
世界上有那么多无法解答的难题，她所提出的观点又算什么？河源山完全可以放弃。
“谢什么？只能说我们方向一致，哪怕过了四年，我的选择依然是你。”
池愿眼睫颤了颤。
忽略她与河源山的关系，后半句倒是好听的情话。
“原来，我也可以被坚定地选择。”
当然，是指工作，指技术，而不是感情。
感情上，她输得一败涂地。
池愿忽然将高脚杯的酒一饮而尽，这可把河源山吓得不轻。
“这酒的度数是分层的，你别喝那么快！”
白倾城原本还在神游，被池愿灌酒的动作吓到了。
“愿愿！你慢点！”
高档酒吧里的酒又能难喝到哪儿去？
酒精味儿的确很冲，却不难喝，池愿只感觉胃在灼烧。
她没醉。
“再点几杯吧，我想多喝些。”池愿抬眸，眼里湿漉漉的，室内彩灯照着她的眼球，竟显得她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河源山当即点了几杯度数不太高的。
来喝酒自然是要喝个痛快的，可池愿状态明显不对。
也不知是不是被酒撞了胆，池愿朝河源山勾了勾手指：“H，咱俩很久没切磋了吧，不如现在来一局？”
河源山当即又点了一份醒酒茶：“下次吧，这里光线太差，你还用不惯投影键盘，你赢不过我。”
“你瞧不起谁呢？！”
池愿拍桌站起，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