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脸色难看,强辩道:“你怎么能把人往坏处想?都是街坊邻居,哪能这么揣测?”
“不是我往坏处想,是有人专做坏处的事!”何雨柱毫不退让,“你是一大爷,院里那么多人愿意帮忙送医,你偏揪着我不放,你心里怎么想的,自已清楚!贾家自已的媳妇生孩子都不急着送医院,你倒比他们还急,这算哪门子道理?”
易中海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放狠话:“你没同情心不帮就算了!我喊别人帮!”可他环顾一圈,邻居们都低着头往后缩,没人愿意接这烫手山芋——谁都怕担责任、被讹钱。
易中海气得没办法,只能自已掏腰包,喊来三大爷家的闫解成和闫解放。兄弟俩一开始不肯,讨价还价半天,非要一人要五毛钱辛苦费,还让易中海保证“路上出任何事都跟他们无关”,才勉强答应。
这事被贾张氏听见了,当场跳着脚骂:“闫老西那一家子,真是算半仙转世!这时候还想着坑我家钱!”死活不肯掏这五毛钱,最后还是易中海无奈,自已把钱给了闫家兄弟。
几人找来板车,贾东旭跟着闫解成、闫解放一起,总算把秦淮茹送到了医院。刚到医院门口,闫家兄弟放下板车扭头就跑,生怕多待一秒。易中海本想喊他们再搭把手,贾张氏却先开了口,对着易中海撇撇嘴:“我可没钱,是你非要送她来的,你得负责到底。”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贾东旭见状赶紧劝:“妈,你别说了!”又转头对易中海低声道:“一大爷,我身上就5块钱,不够交住院费,您帮帮我吧。”
易中海看着痛苦的秦淮茹,又看看一脸无奈的贾东旭,只能叹着气从兜里掏钱,替贾家交了住院费,让医院赶紧安排秦淮茹接生。
在医院等了三个小时,秦淮茹总算顺利生产。护士走出来,对着贾东旭笑着说:“恭喜你,母女平安!”
这话刚说完,一旁的贾张氏立马变了脸,扯着嗓子喊:“什么母女平安?我要的是大孙子!你们是不是把我孙子给弄混了?”
护士瞥了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不满:“现在都讲究生男生女一样,哪有你这样重男轻女的?”说完懒得再跟她纠缠,把襁褓里的孩子递给贾东旭,又叮嘱:“产妇现在很虚弱,你们多准备些有营养的东西,好好照顾她。”随后便转身回了病房。
贾张氏凑都没凑过去看孩子一眼,对着襁褓啐了一口,骂道:“呸,真是个赔钱货!”说完扭头就往医院外走,连病房里的秦淮茹都不管不顾。
这时候,易大妈拎着刚买的东西匆匆赶来,看到贾张氏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贾东旭怀里的孩子,疑惑地问易中海:“这是怎么了?孩子不是生了吗,她怎么这副模样?”
易中海无奈地把贾张氏重男轻女、嫌弃生了孙女的事说了一遍。易大妈听完气得直跺脚,忍不住骂道:“贾张氏这老虔婆,真是拎不清!都当奶奶了,还这么糊涂!”她赶紧从贾东旭手里接过孩子,又催道:“东旭,你快进去照顾秦淮茹,她刚生完身子弱,别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