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魂飞魄散了。”
“我知道。”
烛明的回答很平静，就像是心死如灰，再经不起一丝波澜，但是很轻易的就能从这一丝的平淡中读出悲伤。
风向晚再次开口。
“我能救她。”
猛的听到这句话的烛明再次抬头，目光璀璨。
风向晚给了他一次希望。
“你，说的，当真？”
风向晚转头看了沉默着的易泽一眼，最终偏过头来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引灵入梦，追溯时光，改变历史。”
风向晚一说完这件事，烛明眼中的光亮又暗了下来。
“我虽百年不曾离开这章尾山，但你们蕴府的溯梦还是听说过的，但追溯时光终究还是失传了，你虽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灵画师，但是时光追溯是女娲成圣前留下的法诀，如今的你……”
烛明的话虽未说完，但风向晚也知道他的意思。
自己的这点子修为在这个修行了千万年的伪神面前确实不够看，但是风向晚更明白，倘若这次不将心中的这点子不安填补上，日后终究会成为修行路上的一大阻碍。
风向晚没有说话，与其说不想解释，不如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总不该说一句，我觉得能行吧。
就在风向晚还在想着措辞的时候，易泽开口。
“若是她能够快速提升修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