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客栈,风向晚和易泽悠闲的坐在大堂中喝着粥,鹤九委委屈屈的单脚靠墙站立着,鹤鸣中带着化不开的愁绪。
“唳。”
主人,我错了,我也想吃早餐。
易泽抬头看了鹤九一眼,而后偏头继续喝着粥,没有丝毫搭理他的意思。
鹤九再次叫唤了一声。
“唳。”
主人,你有没有听到呀?鹤九真的知道错了。
这一次,风向晚坐不住了,看着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地委屈的孩子一样的鹤九,忍不住为他求情。
“看样子鹤九他也知道错了,就让他回去吧。”
鹤九听到这句话扇了扇翅膀也跟着叫唤了一句,表示自己赞同风向晚说的话。
“唳。”
对,对,对,小晚晚说的没错。
易泽抬头看了风向晚一眼之后,再次低头喝着碗里的粥,直到把小半碗粥都喝完之后才开口讲话。
“他昨天出了这么大的疏漏,今天还有精神在这里叫冤,被一只猫叫唤两声就能勾搭出去,他怕是连自己是只鹤还是猫都分不清楚了。”
风向晚和鹤九猛地听到易泽的这一番话皆安静了下来,一人一鹤对视着。
风向晚:鹤九你是只鹤。
鹤九:我是只鹤。
还没过一瞬,鹤九再次叫唤了起来。
“唳……唳……”
我抗议,那只猫是饭团。
易泽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偏头看了风向晚一眼,叮嘱。
“别看他,吃饭。”随后又转头看着‘面壁思过’还不老实的鹤九,冷冷的抛下一句,“好好面壁,别叫唤,她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