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是因为皇上今天特意召了一个大理寺人员的早朝,大概是因为眼前的小女人逃狱的事情。
至于其他想要说什么看法的官员都直接上奏折。
墨子渊伸出手放在楚沐笙的侧脸上,感受着她柔滑的皮肤,轻轻把她挪到自己怀里。
这世间的万水千山,渡不过也罢。
只是希望你心里想的,嘴里念的,都是我的名字。
知道你不善言辞,所以我只想听你说你想我。
楚沐笙感受到了外力,秀气的眉皱了皱,额头上压出一道道印痕。
墨子渊慢慢吻上她的额头,不一会儿,楚沐笙的表情就恢复了宁和。
墨子渊将她抵在自己心脏处,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我搁笔含情,从唐诗宋词再到明清烟雨,三千痴缠也不够喻你。
这一世他是注定栽在她手上了。
楚沐笙的玉指忽然拉住了墨子渊的袖口,抱着他宽大的袖子缩了缩身子。
墨子渊忍不住扬起嘴角,她多年前的习惯即使隔了八年还是没改掉。
幼时她就喜欢扯着自己的袖子,有时候犯困了就扯过自己的袖子抱在怀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睡着了。
易萧宸在院子里转悠了半天,正寻思着为什么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的实在不耐烦了,他只能在窗纸上戳一个很小的洞,往里面看。
结果就看到墨子要不抱着楚沐笙睡的香甜,只不过是几乎整个人都把楚沐笙包住了的姿势,他一开始差点以为只是墨子渊一个人在睡。
悄无声息地远离屋子,易萧宸用折扇敲了敲手心。
他今天一早来本来是想找墨子渊谈谈。
不知道怎么了,他最近总觉得,北国已经不太安分了。
如果真的按照楚沐笙说的,这是虫盅,那么就一定有母虫和子虫。
宫里的那些家伙,为了让他专心成为别人掌权的工具还真是煞费苦心。
明明是子母虫盅,却骗了他这么多年。
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异常就说明他的母虫还没有生命危险。
反之,母虫没有死,就说明子虫没有死。
那么看来自己还活着的这个事实,是瞒不住了。
迟早有一天,他必须要回去担起他的责任,也不得不面对他一出生就注定好的宿命。
等到那一天,他就要告别这里了。
易萧宸回眸看了一眼,说真的,他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