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姚看了看采儿,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哗啦”锋利的刀刃擦过手腕,鲜血一滴滴滚落。
玺姚拿出侍女房内原有的药粉,大概是先前有人在牢房里面做试验的时候留下的。
“采儿,对不起。”
次日。
楚沐笙打开房门吓了一跳,今日又有两个试验品去世了。
随后赶来的欧阳大人看到这个场景,心情瞬间低落。
“你先在这里,今日早上我不来这。”
他转身离开去找戴着金丝面具的男子商讨对策。
“最近木偶堂死掉的人越来越多了,是不是用药出了问题?”
“你那边死的人特别多吗?我去看看你们用的药。”二人加快脚步。
“牢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
“大人,大人的茶。”
采儿进入她主子的房内,发现没有人。
她放下木盘,凭着她以前偷看到的记忆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钥匙,打开了一个暗格,拿出通行令牌,又借助令牌麻利地拿出卜算阁的书卷。
她深知她的主子性格非常自大,所以输就输在防备上。
玺姚被阳光晒的有些发晕,手腕上沾着血的布条格外显眼。
她强撑着打起精神,忍受着虚脱感。
伤口碰到了水,鲜红的血迹在微微**漾的水里扩散。
入夜,采儿踏着轻步来到私刑房。
出示令牌后她被放行。
私刑房在最里面,房内除了谭仟篱空无一人。
谭仟篱警惕地看着采儿。
采儿没有多说什么,解开谭仟篱的束缚,把门口的宵练剑递给他。
谭仟篱接过宵练剑,发现采儿神情略微有些呆滞。
楚沐笙还在试验房内整理记录。
欧阳大人突然冒出来,看着她。
“最近我的试验品好像死了不少?”
“是的,欧阳大人。”
“最近几天已经死了六个人了。”楚沐笙看了看记录,有些遗憾。
“那么……我又有点缺人了。”
楚沐笙微愣,“大人可以再去牢房一趟重新带几个人过来进行试验。”
“不必了。”欧阳大人似乎很果断。
“我觉得,你就不错。”又是玩味的声音。
“你的观察力这么出色,如果你也成为了木偶堂最为出色的傀儡之一,想必会是极好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