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笙额头上一排黑线,什么叫你觉得不认真……
“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奴婢告退。”
又是一个玩命的活儿……
“对了,从明天开始,你搬到隔壁,方便记录。”
“是。”
她不想总是待在这个男的身边怎么办……
楚沐笙挂上欧阳的腰牌,感觉跟以前的腰牌没什么太大差别,就是纹样精美细腻了一点,字体飘逸了一点。
拿到木偶堂法令的那一刻,楚沐笙觉得用这本书砸死她算了吧,一万遍,她要抄到猴年马月啊……
哭丧着脸掂量掂量厚重的纸张,不就是一个木偶堂定这么多法令干嘛呀,多此一举还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玺姚望见楚沐笙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回来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比如,她还是难逃一死等等。
在了解完楚沐笙领的惩罚以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抄写一万遍总比要命好啊。”
玺姚说的云淡风轻,好像根本不值一提。
楚沐笙仰起头叹了口气,古人的想法她真的搞不懂,在她看来,给她直接判个死刑也比这种慢性折磨干脆利索。
楚沐笙理了理衣服,她也没什么好带走的。
“玺姚,以后你自己一个人,可务必要多加小心,毕竟你的身份容易被认出来……”
她之所以以身冒险,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担心玺姚会冒着暴露的风险接近高层人员。
玺姚抿了抿嘴角,“你也是,这次你的行为实在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我们分开以后在木偶堂里继续联络就有点麻烦……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楚沐笙扳过玺姚的脸,颈部的一小块人皮面具已经翘起来了,她赶紧按回去。
玺姚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神色有些不自然。
“记住,千万不要做无意义的牺牲。”楚沐笙再次强调。
玺姚静静地看着楚沐笙远去的背影,硬生生扯出一个苦笑,阁主,对不起。
玺姚既然发誓要誓死保护阁主,就不会食言。
玺姚不奢求阁主的原谅,只希望,阁主别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