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华朝容明轻轻摇了摇头:“爹,我与越王单独谈谈。爹安心,我不会做不该做的事的。”
容明放心不下来,他叮嘱道:“灼华,若是这人敢做什么,用不着客气,凡事有爹在。大不了,爹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容灼华心暖暖的嗯了声:“我知道的。”
容明又叮嘱了她一番,而后恶狠狠的盯着裴巍:“越王殿下,小女脾气不太好,若有得罪之处,你只能受着,受不住就请你离开。”
裴巍的嘴角一抽:“……好。”
容明一甩衣袖,气冲冲的走了。
但,走了一段路,他又偷偷的溜了回来,站在隐蔽的地方偷听,还不准丫鬟禀告。
“越王大晚上来找我,有何事?”容灼华没给裴巍一丝好脸色。
裴巍望着那双有着嫌恶的眸子,抿了抿唇:“这些年,你一直待在容家的别庄上吗?”
容灼华蹙了下眉头,不明白这人问这些做什么:“这跟越王有什么关系吗?我一不是犯人,二不是嫌疑人,你无权审问我。”
裴巍按了按眉心:“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这点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除了首饰的事外,他和容灼华没有任何恩怨,可这人却恨他入骨。
容灼华闻言,想起了原身一家遭遇的惨事,双手紧握成拳:“越王于我而言是个陌生人,我为什么要费力气恨你?越王殿下,请你不要太自作多情。”
裴巍逼近她:“你……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或许是容灼华是身影和这双眸子很像云姗姗,让他忍不住来找她。
容灼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几声:“越王,你真的是有病。大晚上的,没有通报便擅闯姑娘家的院落,还有脸说是来聊天的。”
裴巍的眸光紧锁着她:“我知这样不对,可我不这样做,是见不到你的。你对我有很大的偏见,所以我只能这样来见你。”
突然——
容灼华一脚狠狠的踢在他最薄弱的地方,狠声道:“越王,你不要以为我真不敢对你动手。话,我放在这里,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当一辈子躺在**的太监!”
裴巍疼得双腿直打颤,他夹紧双腿,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脑子里嗡嗡嗡的响,容灼华这一脚太狠了。
暗处的容明竖起大拇指,灼华,你做的很对,就是力度太轻了。应该再重一点儿,直接废了越王的。
“容大小姐,你……”裴巍的额头冒出了密密的冷汗。
容灼华好整以暇的冷睨着他:“想和我算账?可以,我正好让陛下和世人知道,你这个越王是一个多卑鄙如此又阴险的小人。”
裴巍深吸了好一会儿的气,才勉强那么疼了:“我并不是想和你算账。我是想提醒容大小姐,假如我有个什么,按照规矩,你得嫁给我,负责我一辈子。”
容灼华脸色一变,她掩唇干呕了几声:“恶心到我了。就你这种人,也敢妄想我嫁给你?你做什么青天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