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是否安好?”将军命人把长静抬到了医馆,见大夫在把脉,询问道。
“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可能是受惊过度而晕睡……”大夫收回手,摸着胡子详细地说。
抓准时机,长静假装醒来,低声呻吟着,引得他们的注意。
“姑娘,你哪里感到不适?”将军问。
“这,这儿是哪儿?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长静继续装糊涂,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是医馆,是皇上命末将带姑娘来。如果姑娘感觉好些,请跟末将回宫,皇上有些问题想问姑娘。诺,这是你的玉佩。”
长静接过,谨慎打量着眼前的人,迟迟没有说话。
“放心,末将所言句句属实。”
“好,我跟你去,现在就可以。”
……
北霖的皇宫与西凌,东元皇宫一样极尽奢华,琉璃碧瓦,雕梁画栋。已是黄昏,天空被染红了,连皇宫也不例外。
不过半年的光阴,自己先后踏足了东元,西凌和北霖的皇宫,是不是接下来,要去南瑰的皇宫看一看?长静微皱眉,心中有些不安。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长静跪在地上笨拙地行了一个大礼,领她来的将军悄悄退下了。
“平身,不必多礼。”楚为淡淡地说,眸子一直紧盯着她,目光炽热极了。
“你叫什么,芳龄多少,父母又是谁?”
“民女唤楚长静,芳龄……”长静犹豫了,这具身体多少岁实在不清楚,而自真实的年龄是十九,不能报上去,“芳龄民女不清楚,无父无母,一介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