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半左右,我朦朦胧胧的醒来,老林还在熟睡。
浩表现的还行,虽然困得不行,但还是坚持坐在电脑前守着,我这生意就是这样,耗时间,你要无时无刻不让客户知道你在线,这就是我们的公司优势,24x365的陪伴,不然哪还有什么技术、名声给背书呢?
我刷了牙、洗了脸,恭敬的来到娘娘像前,点上一炷香,盘腿坐下,开始了今天的“龙虎山正一早晚课”。
差不多十点多,虽然不太乐意,但老林也迷迷糊糊的起床了,有时候抽着烟、有时候发呆,好似昨夜又奋战一样,我也很困,但常年的工作习惯,早已养成了坚固的生物钟。
屋里的一切都好像在迷迷糊糊中充满的朝气,有做饭的、有干活的、有叠被子、洗衣服的,当我念完经,饭也差不多快好了,他们知道我的习惯,吃饭不看电视简直是上刑一样。
好了,白天的正常情况完了,接下来就是那一夜又一夜疯狂的晚上了。
12点左右,我们互相喂了安眠药,现在安眠药已经不是调整作息的作用了,而是日常必备,但是吧,我们最爱吃的佐匹克隆有致幻的副作用,因此,我才,那段时间晚上是疯狂的,以至于诞生出那句经常的:“走啊,吃烧烤去啊!”
吃了药之后的二十分钟左右,我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但是电脑还没关,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英灵神殿”里耕耘着,不是被哥布林追杀、就是疯狂欺负灰矮人。
吃了药之后的四十分钟左右。
我嘴糊的:“饿不?”
“走啊!吃烧烤去啊!”
“别闹!”这是我最后的尊严,我不想借着药劲儿“耍药疯”,搞的好像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似的。
“那吃啥?”
我点了根烟,别人我不知道,我安眠药的解药就是一根烟。
看了看她晃晃悠悠的样子,又看了看表,还没到半夜一点。
猛地起身,声调明显高了不少:“穿衣服!”
“师父有事儿啊?”浩一本正经的问,以为我又要出去跟人打架。
我路过他的房间,顺嘴:“滚!”
“好嘞!”
临近十一月份,天气还是很凉的,我发现最近的衣服已经很少有太多粉粉嫩嫩的颜色了,老林给我扔了很多,这点我很烦,要知道,老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粉色的头发、粉色衣服、花花绿绿的裤子、卡哇伊的鞋子,即便这样也不影响在徒弟们心中的高大形象,但我就是喜欢啊,呃......可能跟梦馨也有关系吧。
下了楼,我很神奇的开着那辆破旗云在停满车的区里开了出来,然后开始疯狂的在大街上狂奔着——不是我想狂奔,是药劲儿的作用,我几乎没什么速度感,而老林从不担心我的车技,现在想想,也是在赌命。
某烧烤店里......
“以后装修得我来,我懂孩子喜欢啥......”我一本正经的胡八道着。
“行!那我给你买房子!”老林喝了一杯。
“能让你买嘛!?老爷们不买房,那这人你也没必要嫁了!”我义愤填膺。
老林倒满酒,端起杯,我也跟着端着:“就你这老爷们我是找对了!”
“呸!那放屁磕!”我吐了一口嘴里的烟叶子——刚才点烟的时候拿反了,怼了一嘴烟叶。
“等孩子五岁的时候,一定要叫他做生意!他妈的,不能指望咱俩!”我胸有成竹地安排着,老林像秘书一样,一个一个事情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