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血了,要死人的,要死人的、、、、、、”妖男红着鼻子有些哭爹喊娘道,整个人立时瘫软下来,就差没有晕死过去,何等悲壮,何等凄惨啊。
可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易水寒已立于身前,面无表情,一张有些英俊的脸庞竟然有些狰狞,弯腰低头,一把抓住妖男的脖子生生将其提了起来冷冷道:
“骂谁都可以,唯独别骂我娘。”
啪啪啪。
一巴掌扇在了妖男的脸上,所有人为之震惊,接着又是一巴掌,妖男嘴角鲜血横流,声音凄凉悲惨,眼泪哗哗而流,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惹人心疼。
对待对手,易水寒从来不心软;当仁义和忍让过后,他只相信拳头和阴狠的手段。
妖男被易水寒那闪着阴狠精光的眼神吓怕了,眼神更加地凄惨异常,全是委曲求全的意味。可后者并不理睬妖男那可怜恰兮兮的模样,狼也会食子,何况人呼。
更何况妖男还不是自己的谁的谁,而是一个找自己麻烦的混球,又是两拳击中妖男的嘴巴,鲜血直流,妖男那带着鲜血的脸惨白的吓人。
这简直就是一场玩虐的暴力游戏,看的酒吧的客人一个个心生敬畏,心跳加快,酒吧发生的情况他们有目共睹,谁对谁错早已不言而明。
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妖男一群人自讨苦吃,而龚宝金等一些熟人则露出了一丝丝的赞赏之色。要出来混,没有一丝的狠意,迟早会被人玩死;要想立威,要想变强首先要比别人狠。
眼前的几人显然是撞在枪口上了,以为任何人都是可以随意捏的软柿子;可是他们想错了,今日遇到的少年他并非是一个善茬;一个在深山里时常与畜生打交道的人最懂得就是以牙还牙,今日你给我一倍的伤害,来日我就十倍百倍奉还的给你。
就在易水寒掐住妖男的脖子扇耳光的时候他的后背也露了出来,妖男一群人中一个有些血性的青年实在看不惯自己一方的惨败,看不惯对方当着无数人的面狠狠地扇妖男耳光,这是对己方的莫大侮辱和欺凌,牙齿一咬,挺身而出。
随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想要趁空偷袭易水寒,一举扳回几方失去的优势和脸面,可是他完全忘记了,那名从二楼横飞而下的猛将兄杨腾还站在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