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像有些故装深沉的家伙竟然弯曲着腰,换换地坐在地上,拿着烟头不停地在地上点。落寞的轻微有些瘦弱的背影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和自己是那么的相像,不由地想起了依旧卧病在床的父亲;每一次自己犯了错误总会站在旁边抚摸着自己的头满是慈爱地道:
“月儿,不哭,月儿不哭了;爹会心疼的。”
戴月红着眼不由自主地就要朝那个有些落寞地背影走去,可就在此时只见那道有些消瘦的身影换换地站起。
而在此时,十多个大汉已经倒下了一大半。而那个武力值有些变态的榜眼兄看了一眼站起身的易水寒,随即对着剩下的几人冷冷道:
“滚。”
“你的身手果然不凡,可不知道你有几只手,哼。走。”带头的大汉盯着易水寒道,而话确是对着杨腾所说。
“告诉你主子,过河的卒子只能向前,没有退路。只能遇佛杀佛,遇魔除魔。”易水寒冷冷道。这话仿佛又是对自己说,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想退出就不再是那么简单?
带头大汉嘴角刮过一抹让人玩味的笑意朝手下挥手远去。
酒吧门口百米开外的一辆悍马里一男人豪爽地大笑一声,随即对着身旁一穿着一身水墨画丝印衣服的女子道:
“青衣,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榜眼杨腾竟然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一个刚刚出道的少年,有意思。有意思。”
只见那女子一头乌黑的修长青丝披肩而下,肤若美瓷,伸手触指可弹;唇若樱花微微开启,齿若白玉;带点瓜子型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丝潮湿而冰冷的遥远。配合着那一身深灰色的水墨衣衫,仿似一副优美、哀伤、空灵的江南烟雨图。
而这个名叫青衣的女子则是那烟雨图中的一抹烟雨,清清洒洒,一股天生的冷艳气质浑然天成。那如樱花般的红唇,点缀的整张烟雨图格外的脱俗,冷而不艳,艳而不妖。
“王爷,要不要我下去、、、、、、、”名叫青衣的漂亮女子嘴角挂出一抹淡笑道。虽然是在笑,但是她的笑容里却依旧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冰冷。
“没必要,金陵小青衣对上殿前三甲中的榜眼,确实很让人期待的;但是我暂时不想看到那一幕。”被青衣换做王爷的中年男人打断青衣后面的话语道。
看那王爷胡须清秀淡雅,面若白玉;留着五寸长的黑发在额前斜劈而下;年龄约莫四十岁左右,一身合适的古奇西服仿若量身打造,虽然坐在车里,但依旧显得其身躯修长而文雅。如果不是因为先前说话的缘故,看起来真像一个事业有成的金领人士,或者是一位江南文弱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