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和温知塘出去了?他现在怎么跟怨妇一样,就因为失恋了,没事就要找人倾诉一下。”
听着阮夙的抱怨,席沉檀勾了勾唇:“现在温知塘也比较苦恼,自从尚灼宁和他划清界限后,他就彻底发疯了,先是和晏湘织分手,之后就一直在试图纠缠……”
“别说了,现在宁宁都快被那男人烦死了,他不是向来很要面子么,怎么现在好像完全变了个人?”
提起温知塘,阮夙也是满脸的不屑,或许是之前温知塘和阮夙的矛盾也是太深,所以现在看到温知塘倒霉,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有种大快人心的……活该。
他们是从少年时就纠缠在一起,对温知塘来说,或许尚灼宁只是一时兴起的玩具,但对尚灼宁来说,那是她生命里最初的救赎,曾经她还以为自己会一直死死的抓着这个救赎,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事比温知塘更重要的,但是现在,她已经选择了另外的一条路,不管温知塘如果要将她拉回来,都是不可能了。
“其实,现在看到尚灼宁能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我比谁都要高兴,真的,所以,我不希望有人出现打扰她的生活。”
席沉檀伸手握住阮夙的手,忽然有些感慨的说:“所以每次见到温知塘,其实对他我更多的还是同情,另外也要警惕自己,不要做那个后悔的人,像他一样。”
看到现在的温知塘,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警告,这一点席沉檀心里清楚。
阮夙静静的看着他,随后伸手捏了下他的下巴:“孺子可教。”
说完便转身正准备回房,席沉檀的脚步却忽然上前,没等阮夙反应过来,他已经在身后将阮夙一把抱住,阮夙的脚步有些踉跄,才刚回头,席沉檀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两人面对面,阮夙不说话,席沉檀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深情,他双手捧起阮夙的脸,将轻轻的亲吻她,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好像很怕会惊扰到她,那种珍惜,让阮夙心里感到惶恐。
她顿了顿,随后抬起脚尖,攀住他的脖子。
席沉檀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随后转了个身,将她抱上了楼。
自从阮夙怀孕后,好像比从前柔软了很多,看向席沉檀的眼神也变得十分温柔,肚子里的孩子能保住本身就是个奇迹,现在对她来说的每一天,都倍感珍惜。
……
晏湘织和温知塘分开后,晏湘织每一天都在找机会想和他复合,接到酒保电话的时候,一时间晏湘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她反应过来后,她又很快回过神:“好好好,我马上就过去!”
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晏湘织就和温知塘不欢而散,她正找不到机会再见到温知塘,听到酒保的电话后,她很快就支棱了起来:“好,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就去。”
现在,和温知塘有密切接触的女人,除了尚灼宁,就是晏湘织,一开始的时候酒保是给尚灼宁打电话,但尚灼宁却很快将电话固端,她已经不想再和温知塘有任何接触,可是晏湘织却立刻表示要过来。
温知塘在酒吧烂醉如泥,酒保也实在是无可奈何,所以才会想找人接他。
晏湘织很快就开车赶到,来到酒吧后,一眼就看到坐在吧台边,醉醺醺的温知塘。
“知塘,知塘,你还好吗?”
温知塘眯了眯眼,他的确醉的不省人事,看到眼前的女人,轮廓似曾相识:“宁宁,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