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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夙带着童童生活没多久,席沉檀也搬了进来。
她见到这男人现在竟然已经这么毫不避讳,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很认真的跟席沉檀谈过一次,小心被席家的耳目发现,但席沉檀显然是没将阮夙的话放在心上,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大摇大摆的毫不避讳。
二楼的房间挺多的,他挑了一间走廊最里面的客房,宽敞干净。
阳台上都是养的绿萝和竹子,每天早晚就能看到它们绿莹莹的茁壮成长。
午后阳光洒下来的时候,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有一次阮夙意外看到席沉檀正在给绿萝和竹子浇水,很家居的白衬衣松垮的穿在他身上,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那样的席沉檀看起来比平时更多了人情味和真实感。
恍惚间让阮夙生出自己真的在和他过着烟火人间的小日子般的美好错觉。
拉上腰胯间最后一道拉链,随手将包包拿在手里,对着镜子刚涂完口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
阮夙在卧室换衣服,席沉檀穿戴整齐正坐在外面客厅里玩手机。
不一会儿却见到她从里面急匆匆跑出来,脸色难看,一看就是出了什么大事……
“刚才宁宁给我打电话,她那边……”
尚灼宁?
阮夙和尚灼宁关系多铁,这个已无需累述,现在闺蜜出了事,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正准备和席沉檀取消晚上约饭,对方已起身拿起车钥匙,表示会送她一程。
阮夙来不及想太多,跟着席沉檀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她现在情绪焦躁,的确也不适合开车。
大约四十分钟后。
席沉檀稳稳当当将车子停在荣华四季酒店的门口。
阮夙按照尚灼宁给的房间号,以最快的速度乘电梯上楼。
刚一进门,就看到浑身汗津津的尚灼宁正有气无力的睡在酒店大**,身上盖着一件黑灰色的西装外套。
她走过去,颤着音叫了一声尚灼宁的名字。
“阮夙!”
身后竟然传来温知塘的声音。
她转过脸,便看到这男人这时候手里拿着一杯水。
从他手里接过,还是温热的。
阮夙的目光在温知塘和尚灼宁之间打转,她知道温知塘和尚灼宁现在的关系,难道是温知塘丧心病狂到给尚灼宁下药?
如果是真的……
“禽兽!”阮夙紧紧咬牙,就差抬手扇温知塘一巴掌了。
可温知塘竟然没有发火,他也没有就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做任何的解释,只是低低的咳嗽一声,随后开口道:
“她应该是被下了点药,现在状态不佳……”
阮夙懒得和温知塘继续掰扯,她这时候所有精力都在尚灼宁身上,暂时先将自己和温知塘的私人恩怨摆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