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阮夙这几天深陷网暴漩涡,对她的讨论和猜测不断。
她去参加一个宴会,离开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不少蹲守的记者,她一出现,便有不少闪光灯在对着她不停闪烁。
阮夙蹙了蹙眉,下意识的用手遮挡。
可那些记者依然不依不饶,对着阮夙的脸咄咄逼近。
身后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阮夙转过脸,看到站在身后的徐鹤。
徐鹤是席沉檀的人。
她在慌神的刹那,已经被徐鹤推上了车。
车窗外的声音嘈杂不断,阮夙有些烦躁,将脸转向一旁。
这时才注意到坐在前方副驾驶的挺拔背影,竟然是温知瑭。
徐鹤拉开车门坐上来,对阮夙说:“是席总让我来接你的。”
“看来沉檀不只将你当成他的玩物,对你,还是挺上心的,不然也不会让徐助理特意来接你一趟。”温知瑭轻笑着说了一句。
他正好要找席沉檀谈事情,顺便蹭了徐鹤的车,要是早知道还要来接阮夙,或许他会直接自己开车。
车子在道路行使。
阮夙知道温知瑭一直对她有意见,见了面,说话就总是夹枪带棒的。
“玩物”两个字一直徘徊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是玩物?他跟你说的?”阮夙的语气凉凉的,却嗤声笑了:“在温先生眼里,女人都不过如此吧,所以宁宁会远离你也并不奇怪。”
温知瑭拧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啊,你将我看做是席沉檀的玩物,就像你将宁宁也同样看成是你的玩物一样……”
阮夙的语气很轻,带着几分慵懒。
她知道最近温知瑭在联系尚灼宁,但尚灼宁那边已经有意和温知瑭断绝联系了。
玩物,也有翅膀硬的一天。
“我们都没资格对别人的事指手画脚,所以也烦请你,不要干涉你好姐妹的感情私事。”
温知瑭的眼神凉了几分,像是想到了什么,下颚线都有些紧绷。
阮夙看到他的侧脸,笑了笑:“你是在宁宁身上吃瘪了?”
“闹脾气而已,她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温知瑭的语气不以为意,顿了顿,他又说:“她最近和你联系了吗?”
“当然,我现在被网上说成那样,她关心我,朋友之间互相打个电话安慰一下。”
“只聊了你的事?”他又问。
阮夙勾了勾唇角:“只聊了我,没聊别人。”
温知瑭的手扶着下巴,眉头深锁,脸色看不出喜怒。
阮夙收回视线,眼神凉凉的望向窗外,带着几分不屑的轻蔑。
……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席氏集团门前停下。
阮夙见温知瑭也跟着下了车,转头看向他。
温知瑭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双手抄兜,阔步走近公司的旋转门。
刚才在宴会的中途,阮夙就接到艾米的电话,工作出现了一点紧急的事。
她便直接回到公司。
她和温知瑭分开两端,一个回到办公区,另一个则坐电梯到楼上的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