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夙的脸和脖子都很红。
原本她是要拒绝的,但一想到此时此刻,席宗林不是也跟云朔溪那个贱人鬼混在一起吗?
她思想松懈的一瞬间,已经被席沉檀单手揽上了车。
隔音板一放下,阮夙仿佛瞬间又回到之前的两次。
紧张、刺激,多巴胺飙升。
阮夙:“为什么驳回我的检举信?”
她被迫跨坐在席沉檀身上,白嫩的指腹挡在他要吻下来的唇间。
“记仇?”男人停住,眼神很危险。
“我想知道原因。”阮夙也很迷乱,她艰难抽离,想到刚才和席宗林通的那个电话,他和云朔溪在那边的肆无忌惮……
有些自暴自弃地轻笑了一声,“算了……”
索性也不抵触了,任由席沉檀对她的上下其手。
可席沉檀似乎看出她思想的游离,握住她,一口咬在她的指尖。
他的一双眼睛漆黑锋锐如鹰眸,带着某种潜藏的危险:“只是一封带了几张照片的检举信,你以为就能扳倒席宗林?”
“之前跟你说过的,从席宗林手里拿过兴丰药品的总代理权,如果你能亲自将这件事落实,这就是你为席氏立下的一大勋章,公司上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席宗林没有作为,就不配多分一杯羹。”
她感觉胸口忽然一凉,强迫自己稳住呼吸:“你是打算温水煮青蛙,将席宗林慢慢排挤到董事会边缘?”
阮夙承认,和席沉檀这种不动声色的布局和算计相比,自己就显得更鲁莽冲动了一些。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城府深,若是有一天他将这些心机用到她身上……
恍惚间席沉檀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再次响起:
“下周三,约翰宋会抵达宁城,我让徐鹤给他发了邀请函,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到香峪兰溪酒店的晚宴上,能不能将代理权拿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这会儿他说出来的话有多正经,手上的动作就有多暧昧。
两人身体靠得极近,灵魂却飘飘****,越疯狂,越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