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只有在耳鬓厮磨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叫他,看到她逐渐明艳绽放的一张脸,他勾了勾唇,眼底却不带丝毫的温度:“装的挺像,席宗林知道你这么骚吗?”
“……?”
“一边跟我寻乐子,一边帮席宗林那个窝囊废背锅,你图什么?”
阮夙浅笑着眯了眯眼,伸出白藕般的双手攀住他,她踮着脚,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要是就这么被踢出席家,我不甘心啊,你知道在我昨天给大哥你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做什么吗?他把他的小三领到席家,深更半夜,就在我的隔壁**,这份耻辱,我凭什么要云淡风轻的咽下?”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以大哥的神通广大,应该已经知道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是谁了吧?没错,她叫云朔溪,是我在福利院时最好的闺蜜……未婚夫和我曾经的好朋友滚床单,我要是不报复回去,怎么能对得起他们这份爱的感天动地呢?”
一边说话的时候,阮夙一边用细白的脚踝蹭席沉檀的西装裤。
席沉檀的喉结滚动。
这个女人是懂“睚眦必报”的,但她主动勾他,真的只是为了报复席宗林?
对于这一点,席沉檀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
一个小时后,阮夙从办公室出来时还有些腿软。
她踩着高跟鞋到洗手间,关上门,开始站在镜子前补妆。
涂口红的时候,才注意到嘴唇上有个细小的伤口,她伸手按了按,上面还渗出血珠来。
她乱糟糟的脑海在这一刻浮现的都是席沉檀将她压在门上啃咬的一幕。
禽兽。
就在出神时,她似乎隐约听到门外传来的可疑动静。
阮夙以最快的速度将口红揣回到化妆包里,她转身到门口。
手慢慢放在扶手上,几秒后,猛一下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