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庆怕这女人真的就推门进来,关了淋浴,随手找来浴巾裹在腰间,迈开腿走到浴室门口,把门打开。
此刻的季蜻蜓正扶着门一点点的起来,可站起来扶着的门就被男人打开,她身体没了支撑,一头就朝着门里的男人栽过去。
司少庆躲避不及,浴室的底板上又刚沾上水渍,滑得厉害,男人后退一步,不仅没扶住季蜻蜓,连自己都被季蜻蜓直接扑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时候,男人闷哼一声。
季蜻蜓虽然倒下了,可一点疼都没感到,让她忍不住抬头睁眼。
刚入眼是一片雪白的浴巾,她低头盯着,咧嘴傻笑起来:“怪不得,原来有东西垫着!”
可不是有东西垫着!
她本能的伸手去拉那浴巾,根本没抬头看见男人已经黑了的脸。
司少庆皱着眉把女人一脚踢开,然后从地上站起来。
季蜻蜓在地上,没了依托,觉得底板上冰凉凉的瞬间打了个激灵,不满意的撇着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地板好硌人……”
司少庆扶着额垂眸,后悔自己应该把女人扔在路上自生自勉,不然就不会这么让人头疼事情。
每次都是醉酒了,来折腾他。
毕竟,醉酒的人都没什么道理可讲,为了耳根清净,司少庆还是弯腰把女人从地上捞起来。
季蜻蜓被男人来起来,很快就如口香糖一样黏上了男人的胳膊。
司少庆低咒一声,把女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拎着女人往卧室外走。
他不能保证,如果这女人再闹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事。
季蜻蜓被司少庆拎着,扔到次卧的**,她倒在**把柔软度极好的床压出一块塌陷。
男人嫌弃她一身酒臭,在门口连头都没回的啪嗒一下,把门关上,而且还怕女人半夜又跑出来瞎闹,干脆把门锁死了。
季蜻蜓刚沾上床,被舒服温暖的包裹着,终于也消停了,也忘了自己肚子饿着这档子事,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季蜻蜓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头疼。
她已经很久没有宿醉过了,而且,是喝了烈酒的宿醉,胃里口腔里都难受。
不舒服的在**翻了个身,不仅胃里难受,怎么浑身上下都是难受的!
季蜻蜓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是白色的天花板,水晶吊灯悬挂在房间的正中央,竟然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