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夫人一早赵聚到了酒楼的雅间内,就等着杜蕴兮前来。入冬后,天气向得有些寒凉,杜蕴兮的步伐加深加重了不少。
一炷香的时间,随后一串脚步声响起,几位夫人便站起身来迎接杜蕴兮。一番寒暄后,杜蕴兮便到一旁落座。
几位夫人碍于杜蕴兮的身份,倒是不敢直接开口询问杜蕴兮,兜兜转转了一圈,一个胆大的夫人干脆站起身来,尖锐的声音响起,“听闻王爷给王妃重新建了一座宅子,让王妃酿酒,这些我们都看着,王爷那样的人竟让王妃治得服服帖帖的,王妃是如何做到的?”
原来绕了一大圈,却是要问这个问题,杜蕴兮含笑看着她们,没有说话一旁,一位夫人和自家夫君常常争吵,也是苦恼,便和杜蕴兮抱怨起来。
不一会儿,那些夫人的话匣子都打开了,把自己肚中的苦水都倒了出来,听着这些夫人的问题,杜蕴兮却是依旧笑着。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杜蕴兮伸手打断了她们,柔声道,“各位夫人,你们的情况,我和王爷之间也是有的只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闻言,几位夫人却有些木讷,不明白杜蕴兮所谓何意。方才听那些夫人提起,杜蕴兮心中也是思绪翻涌。
其实,不能说自己别那些夫人幸福,这其中的波折只有自己知道,如今的感情得来不易,让杜蕴兮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并没有什么驭夫之术,有的只是我待王爷的一颗真心,还有王爷带我的真心,仅此而已。结为夫妻本就不易,相爱更难,若不相爱,为何要在一起,届时有如何能共守白头?”杜蕴兮低沉的提起,却又些伤感。
一旁,几位夫人们似懂非懂,思虑半晌后,觉得还是杜蕴兮定然好有别的东西来吸引王爷,不然王爷那样冷淡的男子,怎么会折服于杜蕴兮。
见状,几位夫人都表示不信,围住杜蕴兮继续追问着。杜蕴兮却是浅浅一笑,不再回答几人的问题。一瞬间,几位夫人倒是有些失落。
就在一刻钟前,洛溪前往王府寻找杜蕴兮,管家却告知洛溪,杜蕴兮去了茶楼于是,洛溪便也跟着前来。
很快,洛溪便到了雅间外,几位夫人见来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洛溪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却不甚好看。
洛溪自知打扰到她们,微微欠身致歉,一旁以为夫人认得洛溪,不由勾起嘴角,发出一抹冷笑,低声讽刺道,“不过是商人之女,生得一副好皮相,再好看,也不过是个低贱的老百姓。”
闻声,杜蕴兮却是站起身来,冷下脸来,看着方才那个说话的夫人。一旁,同样厌恶洛溪的夫人也上前拉了拉洛溪的衣袍,一脸鄙夷地道,“你们看,这些都是些什么料子。”
说罢,两位夫人便抿唇笑了起来。洛溪被说的羞红了脸,只是看着两位夫人,想要说些什么话反驳,却是这么也说不出口。
不一会儿,杜蕴兮便拦住洛溪跟前,杜蕴兮扯着嘴角冷笑道,“也难怪你们的夫君忍受不了你们,嘴巴如此恶毒,商人之女又如何,见不得你们比她高贵,换言之,你们才是低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