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杜蕴兮边往前走,便低声询问冬至发生何事。
冬至跟上前,有些气喘道,“来了个客人,要用一千两定制我们阁的胭脂水粉和雪花膏等,此事奴冬至不敢作主,这才前来找王妃。”
闻言,杜蕴兮脚步顿了顿,伸手抚了抚额,轻敲了冬至的脑门,嗔怪她不应慌慌张张,把她都吓坏,以为有人来闹事。
听罢冬至红了脸,一脸自责。杜蕴兮站在一旁,低声安慰冬至,冬至才缓缓回神,跟着出了内堂,到正厅去了。
一旁,一个身穿华服的贵族女子安坐在一旁上下大量着明鸾阁,杜蕴兮一看便知此人来头不小,上前熟络着。一番了解后,杜蕴兮便接下了这一笔买卖,最后,贵族女子也满意,缓缓起身离开了。
随后几日,明鸾阁的生意依旧火热,杜蕴兮忙到不亦乐乎,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见杜蕴兮如此欣喜,赵子麟也不再多言。
一时间,京城的许多贵夫人对杜蕴兮都刮目相看,纷纷侧沐,私下积累积蓄,跃跃欲试,希望像杜蕴兮一般,从商赚钱。
仅三日,京城人尽皆知,有些想法的大臣夫人私下前来寻找杜蕴兮,询问从商之事。杜蕴兮来者不拒,耐心解释着。
有疑惑的一个夫人问道,“王妃,我有一事不解,我们女子自古便只能在家,守着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着行商可行否?”
“这男子可以,为何女子不行?我见过聪明伶俐的女子多的是,为何女子一定要在家相反夫教子,倍受男子折辱。如此,何不自己做出一番成就,让自己老有所依。”杜蕴兮娓娓道来,一番言语激起了夫人们的兴致。
很快,进一传十,十传白,京城们都知道杜蕴兮的想法。男子听了都对杜蕴兮斥之以鼻,笑骂她一个女儿家懂什么,还未堂堂汝贤王感到惋惜。
此言自然传到了赵子麟的耳中,赵子麟苦涩一笑,待杜蕴兮回到王府,便把人拦下来,修长的手环住了杜蕴兮的腰。
“你说你,怎么静给本王添麻烦,你可知京城的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又是怎么说本王的?”赵子麟挑了挑眉,低声询问着。
杜蕴兮疑惑不解,只说自己说的都是实话,要是赵子麟不服气,两人干一架好了,看谁输谁赢。闻言,赵子麟松开手,指尖轻点杜蕴兮的鼻尖。
“本王可不在乎他们怎么说,只要你喜欢,大可放手去做,本王不会拦你。”赵子麟温声说着,无奈摇了摇头,逗着杜蕴兮。
此后,京城的茶楼酒肆皆可听见谈论声。左阁老的孙女左祯祯对杜蕴兮所说之事十分向往,寻找机会,便悄然遛出了府邸。
很快,左祯祯便打听到明鸾阁所在,悄然前往。对于左祯祯一个闺阁女子而言,能出到京城集市的机会少之又少。
不一会儿,左祯祯便到了明鸾阁外,小心翼翼探头往阁内看了看,却不敢上前。柜台的冬至见了左祯祯,觉得此人有趣,上前一步,招呼着左祯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