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客栈地方太小,赵子麟一面得防着桌椅板凳,一面还得防着周围围观的人,施展不开,竟被这两个醉鬼缠住了。
杜蕴兮和骆雪儿正看的起劲,看到赵子麟被困住,等着赵子麟一招制敌,将他们一拳打倒,只是这两人没有见过打架,更没有亲手实践,自然不知道克敌制胜的一招关键时候使不出来。
张离生见赵子麟应付不来便也上去帮他。两人一拳一掌,将其中一醉鬼往怀中一拉,再向外一推,来回间就已经让醉鬼力不从心。再一人借助亭台的力量跃起,狠狠的用膝盖将一人顶在地上,再将两人下颚抬起,仰着头不能动弹。
“说,你们以后还调戏女子吗?”赵子麟气不过,这次杜蕴兮和骆雪儿幸亏是被自己碰到了,对杜蕴兮动手他实在是忍不过,若是还有下次,又不知道是哪个姑娘遭此**棍的胁迫。
“你放开我们。”虽然没有打赢赵子麟,他们还是嘴上不服输。
张离生已经帮了赵子麟许多,便从中身退。赵子麟将两人一把提起,扔到柜台处。
杜蕴兮和骆雪儿看着赵子麟大获全胜,在一旁鼓掌,“赵子麟你好厉害。”杜蕴兮毫不吝啬她的夸奖,这一次比试不知道赵子麟是不是解气,但是杜蕴兮和骆雪儿却觉得十分酣畅淋漓。
只是骆雪儿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打斗场面,一向禁足深闺的她也有些兴奋,打架的时候不分高矮胖瘦,不分家贫家富,只是依靠自己的拳头和自己的力气赢得掌声,十分有趣。不过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许多比打架更有意思的事呢?
不一会两个醉鬼就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呜哩哇啦了。
“你们敢在樊春楼打我?你们可知道我们是谁?”这两人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可是口气仍然很大。
杜蕴兮和骆雪儿相视一笑。
“那这位风流倜傥的公子是谁呢?”杜蕴兮假装害怕,在一旁声音很小的问。
“我就是县令门生家的长子。你们敢对我不敬,信不信我回去就让父亲上报县令,治你们的罪。”这人咬牙切齿,攒着一股劲就是要说这些话。
四个人都不语,只是心里憋着笑,看来他是自找苦吃。
“我好害怕,不知道这两位公子还有没有别的背景呢?”杜蕴兮一点都不害怕,拍了拍骆雪儿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担心,慢慢向前走过去了。
在酒楼里面和酒楼外看热闹的人都觉得十分解意,只是听见这两人说是县令门生的公子,就开始议论。
“他们可是县令门生的公子,惹了他们还能有好果子吃?”
“是啊,这两人这是这条街上有名的吃饭不给钱,强取豪夺,但凡有点姿色的姑娘都被他们玷污了。”
“是呀,前几日我还听说街头王屠夫家的黄花姑娘被这两人摸了一下手就自尽了。”
这两人才刚刚因为耍流氓被赵子麟和张离生教训,现在周围这些人的话更是火上浇油。赵子麟又想上去给他们几脚。
“不过就算他们罪行滔天,这么多年也没有人管教,果真是有人撑腰。”
“没听他刚才说吗,他是县令门生的公子,不管怎么说都是跟官府扯上关系的,你和我怎么惹得起。”
“不过我看这两位见义勇为的公子倒是不畏强权,正好趁此机会打压他们。”酒楼中有一位长者看着赵子麟和张离生很是满意。
躺在地上的两个狼狈的公子哥自然是觉得他们的形象一点都没有受损,在这些平民眼力仍然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