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儿真是可怜,竟然要这样被她欺负。”
墙倒众人推,杜蕴兮是有些后悔平时没有积攒些好人缘,现在反倒失了势。
“都吵些什么,清净之地怎可如此喧闹。”夫子摇着蒲扇走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宋婉儿瘫坐在地上,泪珠不停,呜呜咽咽的抽泣着。杜蕴兮站在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宋婉儿,像是期待的眼神。众人四散成两拨,一看这又是有什么事。
“夫子,杜小姐说此次入狱是宋姑娘一手导致的。”旁边一女子中规中矩,不偏不倚的答夫子。宋婉儿虽觉得她言辞不妥,但是也没有办法,如今装可怜是上上之选。
夫子不用深究便已经知道始末,宋婉儿表面看上去乖巧,实则心有城府。而杜蕴兮看上去霸道无理,实则善良坦率,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发难。
“宋姑娘,你先起来吧,这次事情的确是宋姑娘太过激动。那日在山上还未查清楚便对杜小姐指证,一来太过草率,二来你们是同窗,念着情谊也不该如此。”宋婉儿没想到夫子竟然会这样为杜蕴兮撑腰。
杜蕴兮欠身回礼,“谢夫子主持公道。”而宋婉儿此时却觉得自己的脸面全无,若是杜蕴兮如何指责她自己都能忍,可是受人敬仰的夫子竟然也这样对她,她在书院还如何待的下去?
宋婉儿起身,泪如雨下,边用衣襟擦拭眼泪边跑了出去。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全是说些杜蕴兮不厚道,欺负弱者之类的话,杜蕴兮却全然不顾。因为她要做的已经做了,其他人如何说,对她如何看,她全都不在乎。
自从那日夫子的一番话,不少人都开始对杜蕴兮另眼相看。尽管还是有不少的议论,但是每个人都愿意同杜蕴兮来往,越来越发觉杜蕴兮的确待人真诚,坦率不做作。
“杜小姐,下月中旬是我的生辰,你可愿意来为我祝贺?”一眉目纤纤的女子探头问杜蕴兮。
“好啊,你喜欢什么,到时候我带礼物过去。”杜蕴兮巧笑兮然,光彩照人。
“蕴姐姐蕴姐姐,这么快你就不要我了。”李玢凑到一旁说,自从蕴姐姐被众人围住之后,蕴姐姐就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总是被其他人约走。
“怎么会呢玢儿,我正跟张小姐说下月生辰给她带礼物过去呢。”杜蕴兮宠溺的看着李玢,自己也没有什么弟弟妹妹,从小便是被宠着的那一个,现在遇见了李玢,有种做姐姐的感觉。
“张小姐我可以来吗?”李玢试探的语气问。
“当然可以啦,你们来啊,到时候都是座上宾。”几个姐妹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