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盒,这呀,是用清晨带露珠的花朵熬制出来的,你们闻闻,又不伤肤,又可以美丽动人。”
“哎呀,你们这还让试用呢,真是大方,这样可比隔壁那几家好多了,他们只许买,不许碰。”杜蕴兮听到这里,觉得收获不小,自己要最后定一下锤音。
“夫人们就尽管试用,不够了我再让丫鬟们去拿。”反正后院还有作坊在不停的产,不怕他们用这几盒,反正之前丢的比这还多。
这些妇人只觉得这位姑娘大方慷慨。多多的采买,今日不够明日还要来。
杜蕴兮的铺面,一时间成了京城贵妇趋之所向了。甚至还有派小厮亲自到杜宅预定,春禾忙也忙不过来,“醉胭脂”一时间名声大噪。
杜蕴兮自此便有了新的奔头,那就是日进斗金!
杜蕴兮日日坐镇自家铺面,胭脂水粉擦的鲜活,只要她往那一坐,来的夫人小姐全都指明要她用的,一模一样的胭脂。杜蕴兮日日招呼,转了个盆满钵金。
不得不说,这杜蕴兮自己涂抹的胭脂夫人小姐们甚是喜欢也是因为这胭脂有一股悠悠的香气,久久不散,颜色颜色,更显气色。
左邻右舍虽然也好奇杜蕴兮这铺面如何热闹,但也看不到醉胭脂后面的作坊里的八位少年勤恳的手工研制。更何况谁能有杜蕴兮一样发明胭脂的天赋呢?
这日,醉胭脂照常开张,但是却有一双眼睛在对面恨恨地盯着醉胭脂中杜蕴兮的动静。
“印象她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如今怎么有脑子来做生意,还有这样的铺面。”宋婉儿心想,杜蕴兮绝不可能这样聪明,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吗?
“我如今还没有翻盘,你倒是在这里风生水起。”越想越恨,只是如今…宋婉儿转念,意味深长的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超过我了吗,笑话。”宋婉儿转身进了胡同深处,没有被人发觉。
“这是五两银子,你们一会去醉胭脂,就说自己的脸上因为试用了醉胭脂而溃烂,赖上他们掌柜的。她们为了平事,定还会给你们一笔。事成之后,我这还有银两等着你们。”宋婉儿此时也并不宽裕,但是为了让杜蕴兮从高高的位置上跌落,吃上官司,几个小钱算得了什么,她宋婉儿日后可是要做侯府千金的人。
几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寻了钱,高高兴兴的回家想法子让脸上起了红疹,便商计着找着人多的时候去那醉胭脂闹一闹。
这日春禾正在打理帐铺,忽然闯进来几个夫人,忽地就瘫坐在地上,大哭大闹,杜蕴兮在屏风后面小憩都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