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怡害怕的无声的痛哭,侧过脸咬着**的被子,只听见臧布泰在她的耳边清晰地说道:“在西夏国,若是抓到了男子是细作,将会被处以宫刑,然后流放疾苦之地,折磨致死,若是抓到了女子,便将她送到军营了,供任何一个士兵享用,然后充入军妓,永世为贱籍!沈姑娘,你委身于我,总比被丢入军营,被不知道多少男子来回的践踏要好!”
“放开我……放开我!”沈若怡绝望的挣扎着身体,只等着臧布泰龌蹉的钝刀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尊严连根斩断。
“我当然可以放过你!”臧布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贴在沈若怡的侧颈上暧昧的说道:“只要你告诉我,沈义澜的工事如何修建,驻扎在城外的营帐如何的排列,我就放过你,绝对不强迫与你!怎么样沈姑娘,我们来做这笔交易如何?”臧布泰开始策反沈若怡,如果沈若怡能够成为自己的卧底被派回到沈义澜一方,那这出反间计,他就可以完胜!
沈若怡看得出臧布泰的狼子野心,沈若怡仰起头,看着臧布泰近在咫尺的脸,咬着她的银牙答道:“臧布泰,不要痴心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沈义澜的,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臧布泰对于沈若怡的忠贞被激起了一股怒气,他一拳砸在了厚厚的锦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在这样的怒气之下,臧布泰如同施虐一般的占有了沈若怡,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点点噬人骨,可在这一晚的温柔乡中,沈若怡只感到了千刀万剐执行的屈辱和疼痛,作为施虐者的臧布泰,有的不仅是快感和满足,还有莫名的痛苦。
……
一夜,疯狂的一夜,沈若怡抱着双膝坐在墙角,她身上的禁锢已经被除去了,可是沈若怡却感觉得到自己身上的束缚更加的深了,那种束缚是捆在心灵上的,让沈若怡觉得从未有过的屈辱,西北的阳光在清晨极为的清冷,好像有人在天空的楼网上撒了一层厚厚的雪,那些阳光经过寒冷的过滤,只剩下了冷冻的温度,即使是这种寒冷温度的阳光,似乎也是在沈若怡的面前挺住的,她的身体到底有多肮脏,沈若怡看着那阳光绝望的想着。
过往,在闯**江湖的时候,她很不屑那些青楼卖笑的女子,可是现在自己和她们有什么区别,都是去侍奉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人,而且沈若怡觉得自己更加的可怜、可悲、加可笑。
臧布泰倒是睡得极为的舒坦,一觉醒来,昨晚**过后的疲惫早已经清空,只剩下了美妙、销魂的享受,沈若怡这个女人倒是特别,臧布泰裹着被子坐在**看着她,想着昨晚她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似乎是一朵寒秋深夜绽放的雏菊,那样的单纯美好,原本外表的强势似乎丝毫不见了,臧布泰知道,沈若怡昨晚在极度恐惧下呈现的是她的内心的一面,原来是如此柔软的一个女子。
臧布泰倒是想看看沈若怡这个女人能顶多长时间,反正对于他来说是一件美丽的事情,她可以这样的策反沈若怡,让沈若怡依赖自己,然后逼迫她会到沈义澜身边做细作,另一条路便是将沈若怡真的送进军营吓一吓她,沈若怡这样一个烈性的女子,是肯定不会被众人糟践的,她或许就会屈从于自己。
烈性的女子——臧布泰忽然反应过来,他连忙下床,却没来得及,只见沈若怡当着她的面起身,用力的朝着一侧的桌角撞了过去,“沈若怡!”臧布泰大喊一声,只见沈若怡倒在了地上,身下是一片的血泊。
臧布泰将沈若怡抱了起来,连忙叫来了太医,臧布泰的府上一直有宫内的暗人私下里监视,一有风吹草动都会惹起宫内汗王的注意,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臧布泰手中有太多的兵权,所以这次臧布泰请了太医进府,宫内的汗王第一时间便知晓,同时间最受宠的李元妃也躲不了,她的爱女舒呼兰就已经闹到了臧布泰的将军府上。
一个女子——在臧布泰的房内——身受重伤——一大早上,一连串的线索和流言蜚语让舒呼兰没有办法听从自己母妃的意见冷静下来,所以她带着众多的侍卫,手持宝剑准备到将军府亲手杀了与自己抢男人的那个小贱人,在舒呼兰的心中,那个女子会撞墙自尽是因为臧布泰不想要她,所以她才会以命相搏。
“人呢!那个女人呢!”舒呼兰提着宝剑杀气腾腾的向臧布泰的卧房走去,那间卧室只有她可以进,为什么现在有一个女人都睡到了他的**。
“公主殿下!”迎面挡住自己的是臧布泰,脸色深沉,似乎和平日里和气的模样有些不大像,舒呼兰见过这种神情,当臧布泰在三军面前整装出战是就是这般的肃穆。
“让开!臧布泰将军你让开!这是我和她的事情,我要亲手杀了她!”舒呼兰伸手去推臧布泰的身体却未推动,臧布泰伸手握住了舒呼兰的手,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的主动,温暖的触觉却让舒呼兰心中寒意十足,“你居然护着她!?”舒呼兰读懂了臧布泰的沉默。
“公主,您身份高贵,杀了一个婢女只会脏了您的手!”臧布泰低沉的说道。
“那好啊!你去杀了她!我就原谅你!”舒呼兰将手中的剑递与臧布泰,命令道。
“公主,婢女也是人,更何况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没有做错事情?!”舒呼兰的眼睛瞪得老大,“她勾引了你!单单凭此她就够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是臣酒后乱性玷污了她!请公主明察!”臧布泰拱手跪在地上请罪的说道。
见臧布泰给自己下跪,舒呼兰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怎么是好,她恨——为什么臧布泰护着那个婢女,她气——怎么回事臧布泰玷污了她,舒呼兰在几种情绪交织下,将手里的剑用力的掷在了地上,发出‘当啷’一声响,吼道:“臧布泰,我恨你!”然后便跑着离开了。
臧布泰知道,自己得罪了舒呼兰公主,李元妃也一定会对自己不满意,李元妃的权柄很大,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左右汗王的决定,他应该尽可能的获得李元妃的信任,扩大自己的势力,而不是像像现在这样去得罪舒呼兰公主,可是以舒呼兰的个性,自己若是不拦着,她就真的会闯进去一剑杀了沈若怡,臧布泰转身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恍如死了一般的躺在那里,她不能死,因为她的功能还未发挥的出来,她是摧毁沈义澜的一张王牌。
“将军,姑娘已经脱离危险了!”太医拱了拱手起身说道。
“有劳太医了!”臧布泰起身送太医出门,那太医将一小瓶金疮药交到了臧布泰的手中,交代道:“额头上的伤势极为的严重,撞得很深,她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不知道醒过来之后会不会失忆,这一瓶药要每一个时辰就更换一次,每次都要保证纱布的干净,可能醒来后她的头会时常的发疼,如果失忆的话,可能疼痛会更加的频繁。”
失忆——臧布泰转身看着还未苏醒的沈若怡陷入了深思,如果沈若怡失忆了,灌输给她一个新的身份,沈若怡就会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用了,看来现在果然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只差沈若怡这一场东风了。
“来人,多派几个丫鬟小心的伺候着,一旦她醒过来要马上告诉我!”臧布泰吩咐道。
……
三天已过,林硕按照自己与沈若怡的约定,在三更之时,在北门墙外的树上学了几声鸟叫,可是迟迟的等不到回应,林硕心中开始着急了,可是他却不愿意放弃,就算是沈若怡被抓了,他也要只身入虎穴将她救出来,绝对不会放任她留在魔窟里。于是林硕在树上等了一个时辰,里面还是乜有一丝回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