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怪老奴多嘴,不论是宫墙内还是院墙内,若想只手遮天,必须要呈得宠爱,陛下如今赏了这么多珍宝,娘娘怎么不见一丝的开心?”
慕容浅浅的笑了,指尖理了理绣绷子上的针脚,说道:“他不是不在这儿,本宫也懒得做戏了,那些笑脸还是等他来的时候再笑吧!”
瑞嬷嬷和轻雪自觉做下人的不能多说,对了下眼色后出去了,慕容针线未停,听着轻雪和瑞嬷嬷两人在外面说悄悄话,“陛下对娘娘真是挺好的,为何就捂不热娘娘的一颗心,娘娘病了的这几日,不仅换了那不干净的茶叶,还日日派太医来问诊病情,三日一赏五日一恩赐,可娘娘却一直都是淡淡的,不肯开心。”
“我们做下人的不要管太多,做好分内的就是了!”瑞嬷嬷略带呵责,带着轻雪出去了。
端木玦这一世再怎么会做戏,慕容也不会再上当了,她的一颗心早已经零碎,慕容不去管她们的话,只顾着绣着一双漂亮的蝴蝶。
……
管密从凤临宫宣旨回到奉天室的时候,端木玦正在为西北的战事操心,近几日忙的连新选秀女入宫的事情都无暇过问,提神的茶都喝了好几壶,奉天室内的下人都绷紧了神经,伺候的时候不敢出一点差错来。
“皇上,赏赐都送到凤临宫了”,管密躬身回禀。
“嗯!”端木玦停了批奏章的手,看了一眼管密问道:“皇后可喜欢?”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病弱不能见风,并未领旨,老奴不知!”管密与慕容氏有过节,并不打算替她说话。
“……管密,方太医可是说,马齿苋与皇后的水疹并无联系?”端木玦脸上露出几分忧虑来。
“陛下,两者的确无关!请陛下无需自责!”管密脑子转得快,明显觉得,端木玦有些下不了手,慕容霓裳身子刚出现一点点异常,就停了那有缘故的茶,甚至还询问了好几遍太医院,端木玦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只能是对这慕容氏还有些感情。
“管密,今晚朕歇在宣华夫人那儿!”端木玦脸色转变的很快,似乎刚才那一点点温柔的表情,转瞬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