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看夫人的样子,像是被下了药。”
一边凌霄试探开口,瞧这小脸通红意乱情迷的样子,很难看不出来。
“别废话了,赶紧开车。”
傅谨言语气凌厉,看着怀中的女人,脚步飞快,厌恶目光如昨。
“老板,我们要把夫人送到哪?”司机不解。
“傅家老宅。”
傅谨言惜字如金,眉头紧皱。
“可是老板,现在沈阮阮小姐的情况,如果送到傅家老宅,那岂不是……”
凌霄话没说完,岂不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任人宰割么。
“谁在乎!你不是说我和她关系不好么?”
傅谨言冷冷开口,一甩将女人丢到一边。
沈阮阮虽然被药性控制着思绪,此刻听到如此冰冷的话也清醒了几分。
凌霄不敢在开口,沈阮阮收回手,强挣扎着坐起身。
这男人还是那么冷,失不失忆都是一样令人厌恶。
“幸亏傅少不在乎!”
即便是心如刀割,体如蚁食,再痛不欲生,她也绝不再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傅谨言发出一声鼻息嘲讽,那种居高临下蔑视的感觉几乎让沈阮阮窒息!
这男人瞧不起人是骨子里的么!
“只是可惜,傅少不该多管闲事,秦家二少帅气有为,青年才俊……”
沈阮阮不紧不慢地开口,抚平胸前衣服,本想装的安然无事,只可惜药性太大,连指尖都在颤抖。
话音刚落,下一瞬、一只强大有力的手直接将她的脖颈死死锁在车座靠椅上。
“要我把你送回去么?”
他咬着牙,气息很粗,喷在沈阮阮俩上都带着寒气。
他想掰弯沈阮阮这一根铁棍,可他不知道,沈阮阮是根钢筋。
“可以么?”
即便被锁住脖颈呼吸困难,她还是笑着反问。
“可以!”
傅谨言咬牙开口,一甩手松开她,冰冷冷地说了一句:“停车!”
凌霄有些担忧:“老板,毕竟她现在还……”
“我说停车!”
傅谨言低沉的嗓音一出,司机立马踩下了刹车,不敢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