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黎不是小姑娘,不懂得唐靖裕的意图,握着金簪的手举起,威胁道:“别过来,不然我就喊了。”
男人冷哼:“喊啊!你倒是给我喊!”想着管黎早和人勾搭上,唐靖裕不由得火起,咬着牙道:“贱人,我唐家哪里对你不起了?好吃好喝待你,你倒好!”
管黎一再后退,王府出行外人如何知道还早在这里等着,分明是有人和唐家合谋陷害自己。
“唐家大爷,你先冷静想想,吾乃是王府侧妃,若是出了差错,我的性命自是难保,但你想过你的命没有?那人必定要斩草除根,不但如此说不得还牵扯到令嫒。”
唐靖裕步步逼近管黎,这女人狡猾地跟狐狸似得,管黎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管黎再次倒退,突然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管黎吓得魂不附体,唐靖裕扑上来,一把扯着管黎的衣裳,就要撕开。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撞门声传来,管黎知道定是幕后主使带着人捉奸,也顾不得许多,用力将金簪往唐靖裕身上一刺。
“啊!”凄厉的惨叫声穿破云霄,鲜血喷溅在管黎的脸上。
剧烈的疼痛让唐靖裕扭曲了面庞,抓着管黎衣襟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身子往后倒退数步。
管黎得救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过去,可巧门竟然打开了,只见太妃、周夫人王妃等一群人全聚集在门口。
太妃面色阴沉,质问管黎:“一个人乱走甚?”突然听到一声惊叫,定睛一看廊下蹲着一个人男人,顿时气得血脉上涌,“贱婢,拿下!”
侍卫们冲进来将管黎和唐靖裕分别拿下。
王妃吩咐将门关上,令人搬来椅子,请太妃和周夫人先坐,再慢慢审问管黎和这男子。
“管氏,王爷待你不薄,为何你要辜负他?”王妃厉声质问。
管黎才待要回话,就听见平妃道:“这人看上去和唐侍妾有几分相似,莫不是唐侍妾的父亲罢?”
平妃跟前的丫鬟答道:“娘娘说的没错,这厮便是唐侍妾的生父,前不久唐侍妾的父亲入府,奴婢路过看见,唐侍妾还赏了奴婢一方丝帕呢!”
平妃手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管侧妃在王府里耀武扬威,那般不可一世,原来从前嫁给这样的货色,一个低贱商户的女人,呵呵,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大家面前摆架子!”
“妾没有,平妃不要妄自揣测!”
“够了!”太妃豁然起身,冲到管黎跟前,扬起手“啪啪”又是两巴掌扇了过去,口中还骂道:“贱人,做了侧妃还不知足,枉费风儿在哀家面前替你说情。”说罢将管黎猛地推在地上。
管黎被打懵了,重心不稳,被太妃这么一推摔倒在地上。
“太妃娘娘容禀,妾并未与人私通,妾出府的马车和车夫都非妾安排,况且此来佛家圣地,妾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另太妃娘娘请查验,这院落前后门都是从外头锁着,妾一介弱质女流又不能飞檐走壁。若妾果真有此心,也不能把自己给锁在里头,万一有人察觉岂不是害了自己性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