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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什么人都能欺负我了?(1 / 2)

四儿见自家爷们来,也不似刚才撒泼,两行眼泪不要钱似得往外滚,双膝一弯跪下,痛哭道:“爷,奴在这家可是待不下去了,您念着奴一点儿好,替奴讨情别把我卖到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去。”

四儿有几分姿色,哭的双眼通红,看着甚是可怜。唐相如一个毛头小伙儿那里禁得住这个,走下台阶一把将人拉起来,一叠声儿问着她:“娘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你做了什么事情,娘要卖了你?”

主子怜惜,越发撒娇撒痴,“方才娘屋里的婉容过来说我偷了娘的金钗,爷是知道的,我昨儿夜里一夜都在您屋里,何曾出去过?分明是看我得了爷的心,怕也在这家里有了伴儿,想弄走我再摆布爷!”

唐相如对管黎很是敬重,听见四儿诬陷管黎,立刻将人推开,沉声道:“别浑说,娘不是那样的人。”

说管黎在这家里有甚歪心,唐相如是不信的。管黎一心为着唐家,矜矜业业,她有嫁妆产业,如今又做官,唐家有什么值得她谋算的?

四儿见爷们偏着管黎说话,害怕东窗事发,越发把脏水往管黎身上泼,“那你说说,娘为何冤枉我偷了她的东西?合家几十口人谁不找偏偏找爷们屋里的人?”

一席话问的唐相如哑口无言,四儿将人强行拉到屋里,二人在屋里一呆又是半日。

婉容回了管黎这里,仍是心惊肉跳,虽也是下人出身,婉容因天赋异禀,打小在王城做管事大丫鬟,比一些小户人家的小姐养的还娇,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管黎此刻才起身,婉容一向不伺候管黎的起居,只今日之事不说恐闹出来对管黎不利。倘或说了,依着管黎那脾气必定会闹起来,本来这后娘做的尴尬,若是因为一个屋里人闹起来未免也太不值当。

端着洗脸水放在架子上,拧了手帕递过去,管黎接过帕子立刻放下,“今儿怎么没热水?如今也能短了我屋里使,叫你几个娘过来伺候!”

婉容这才察觉是冷水,慌忙命小丫鬟换了去,陪着笑脸道:“是我不当心,谁敢少了您的东西。”

管黎见婉容面带愁容,这丫头素日最不多话,有甚事都藏在心里,偏偏又是个藏不住的,便教她在跟前坐下,说她:“有甚话只管说,你日日算账,有心思仔细做错账是要罚的。”

婉容低头扭着衣角,考虑再三才将早晨找四儿的事情说与管黎听。

管黎不听则已,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叠声儿喊着拿四儿过来,她屋里的人即便是去老太太跟前说话,那也要给几分薄面的,区区一个通房丫鬟不给面子还是其次,竟然公然诬陷自己。

婉容见管黎急了,忙劝道:“娘何苦跟个毛丫头急?气着了您才是大事。这会子头发也没梳,脸也不洗,叫了人来怎么着?”

管黎冷笑两声,向屋里的丫鬟媳妇们说道:“若只图嘴快也就罢了,就怕这起子小人在你们小爷跟前嚼舌头。我是做后娘的,要避嫌,你们小爷半年花费几千两银子也不敢说重话,你们在跟前是看见的,小爷不敢惹,难不成他屋里的毛丫头也欺负到我头上去?”

若这次由着四儿说,以后唐相如娶了媳妇,她这个做婆婆的是不是将来要任由儿媳妇欺负?这会子不如现开发了好,省的以后大家都来闹腾。

婉容知道劝无用,只得让小丫头伺候管黎梳洗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