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醉酒风波
“你干什么”我喝道,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对黑玉发难。手中的流云已出,电光火石间阻挡了血王的攻击。
黑玉冷冷一笑,眼睛里不见恐惧惊慌,并不言语,双手划圈,一层淡白色的光晕从上而下的罩住了她。
血王大惊,喃喃道:“你,你复活了”
我纳闷的看着黑玉,心里不知一向不懂武术与魔法的人何以突然学会了如此厉害的法术,竟然能在自己面前形成气墙。
黑玉含笑,手轻轻一挥,所有光晕散尽,道:“我说过,我只是人族。”
血王苍白着脸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
黑玉道:“我爷爷自愿放弃神籍,他是人,所以,我和我的父亲都一脉相承的是人族。”
血王不可思议的看着黑玉,喃喃摇头道:“这,怎么可能,你与她的长相实在是太像了。”
黑玉笑道:“请放心,我不会成为笑笑,因为我天生就无法领悟剑法和魔法,不仅仅如此,我的父亲他也没有继承到先辈可怕的力量。刚才你所看到的,只是我的父亲在临走的时候留给我的防护结界,他早料到你见到我的时候会有的反应。”
关于那个故事,我早在艾米口中听过,只是,我想不到血王会重提旧事。
“血王是千年不坏不死之身,那一次的围歼一定也参加了吧。只是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年轻人。”黑玉道。
血王并没有因为黑玉地话而放松下来,更加警戒的看着黑玉,如今黑玉提起这件事情,血王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嘴中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是毁灭。”
黑玉静静的看着血王的反应,那一场战争。的确是残酷而又可怕地,笑笑复仇的心仿佛如烈火一样要燃烧世间一切。想到这里,黑玉叹了口气,这样可怕地复仇,和雷特倒是很有些相信呢。
血王的精神似乎混乱了,只觉得眼前大片大片的都是火,那一场战争的情形仿佛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尤其是在看到长相酷似笑笑的黑玉的时候。竟然仿佛感觉到一阵阵地灼热之感如那天一样扑向他的身体。血王的身子一软。
黑玉眼疾手快的扶住血王,手中的银针飞快穿梭,很快血王就平静的下来,双眼闭在了一起,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轻轻浮着。
丹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竟然连第一开始,是来做什么的都忘记了。
黑玉对着丹妮道:“你来,是为了找我医治特伊地吧。他伤得很严重吗”
听到黑玉的问话,丹妮才反应过来,道:“是的,我是来请你帮忙的。特伊他本来就中了追星箭,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他又偷偷跑出去。带着一身伤回来,现在情况很危急。”
黑玉苦笑一下,道:“水大哥都告诉我了,至于他为什么又会受伤,恐怕大家都猜得到的,在他的心里,始终都无法忘记仇恨。”
丹妮听了黑玉地话也无奈的笑了笑,道:“他知道特洛在附近,叫他不去找特洛麻烦简直是不可能的。”
“我们也不要在这里闲聊了,还是尽快去吧。我想他的伤势现在一定是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否则。在他清醒的时候,是不会允许你们来找我的”
“血王怎么办”丹妮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血王道。“他”
黑玉道:“没什么,我只是帮他平静下来,只要以后不让他看见我,不受到刺激,他就没有关系。”
丹妮不知道这其中的纠葛,又不好多问,想了想,道:“那就麻烦你了。”
“雷特,我去峡谷看看特伊,你替我好好照顾水大哥。”黑玉对着我道,“他是个很死心眼的人,有地时候会把问题想到死胡同里。”
我点了点头。黑玉便与丹妮搀了血王下去。我一回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水君秋站在了我身后。
“水兄,你来了啊”我道。
“恩。”水君秋应了一声,心思显然不在我这里,痴痴地看着黑玉她们消失的方向。
“你把事情都告诉黑玉了。”我问道。
“我能不告诉她吗特伊是因为我才中了追星箭,事实上,他们不来,黑玉已经准备动身去峡谷了。”
“黑玉是怎么知道特伊在峡谷”我道。
水君秋一笑,“黑玉也不傻,何况她与特伊一向交好,特伊地藏身之处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不仅如此,黑玉在给特洛治疗伤口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是特伊的血獠之术,所以,黑玉早就猜出了特伊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我看了看水君秋,拍了拍他的肩道:“走,水兄,我们去喝酒,还是从索索里那里拿的呢,可是好酒呢。”
水君秋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压低了声音道:“我始终不知道,在黑玉的心里,我究竟占着一个什么样的地位,是否只是一个永远站在其他人身后的人,就仿佛如书哲说的一样,她永远站在艾莎的身后。”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水君秋最后的几句话,只是仿佛听到了书哲这个名字,敏感的问道。
水君秋抿着嘴,摇了摇头,道:“走,雷特兄,我们去喝酒。”
那一晚,我和水君秋都喝的烂醉,躺在一张床上胡言乱语。
“水兄,你说。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战”我问道。
“当然是全人族,是正义而战了。”水君秋道,一边用手把着我的肩膀道,“你怎么了,喝醉了,连这个都忘记了你是圣王啊,拯救人类地圣王呢”
“圣王。我为什么是圣王”我反问道,“为什么就是我该倒霉当什么圣王。一把火家里就都被烧了,我还不得不流浪到各个地方。”
“这是宿命啊。”水君秋拿着酒壶大口大口的灌进嘴里,“就像小芙说的,我们每个人都有宿命。”
“可是什么是宿命呢是谁创造出来的”我道,大霍不解。
“当然是神啊,光明的神,代表正义。掌管万物运动,星辰星落,还有所有人的宿命,就像这样。”水君秋在地上划起了小格子,道:“一个一个的都是人,每个人都有属于他地命”
“可是他为什么要创造出一个德古拉,又为什么要毁灭他呢”我喝着酒道,“德古拉是他创造的。这是宿命,是他地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