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她多想了?如果这样来解释的话似乎就解释得通了?
如果那里面真的是那位被赵悠然的父亲拒绝的二公子的话,这拒绝其中又有一些曲折误会,会让那二公子如此对待赵悠然也可以说得通?那马夫小管事应该是替自家主子抱不平才如此不敬吧?
可话说回来,那位佳公子倒是如何个脆弱,竟会对一个连他面都未见过,甚至对他这门婚事都没有发言权的小姑娘如此记恨呀?想他的父亲,现在的陆家家主怎么说也是个宏图伟志的大丈夫商人了,怎么就有他这么个爱斤斤计较的儿子?
莫不是陆家也要开始没落了?从他这一代手上?
“悠然,我想我是一不小心加剧人家对你的怨恨了?”
“啊?”
赵悠然更不明所以了。
一切好像只是一场巧合的插曲,而冥冥之中好像又有另一个开始阶段,温妤说不清楚,之前她隐约能感受到,他们为难赵悠然,应该不是兴头所致而已,现在解释得通了,虽然表面解释通了,一些东西还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可若再去探寻什么,暂时,还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这之后半个月,温妤都在一种极为安静的情况下度过的,没有了温妁宋宜君的打扰,外面的宴会偶尔有关系好的就参加一下,就连云晏离自那天他再次失意而去后也没见踪影了,她不仅夜里没有再闯过她的窗户,白天在公众场合下,也没见他的踪影,只在茶楼与赵悠然等人看戏听书时偶尔谈及,好像在临安城都少见了。
他究竟是偷偷去了哪里,还是有别的目的,她是无法探知的,索性她也无须探知,就算是王宫内院的话,只要他想,她想应该也阻挡不了他什么的。
另一方面,与赵悠然那次城门前相遇路家公子的马车一事,她以为与陆家的关系也就这点了,不想一日陆家送来请帖,陆家公子得了一副羲之字画,邀请诸位临安贵女云英船观赏论书。
温妤想到当初在赵悠然的车上,赵悠然说赵家曾为这位二公子向她提过亲,想来怕是陆家公子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陆家家主为自己儿子择选佳偶呢!因为二公子好像体弱多病的关系,之前并未在贵族圈内漏过什么脸,他人也只问这个公子不亚于当今这位家主才能,却是个多病的身子。
加之陆家是十几代家传的大家族了,但凡这种家族,其中利益关系错综复杂,攀枝错节,一不小心便是庭院深深没几分能够掌握实权的机会,陆家向来又有主母早亡,子嗣陨落,所以在每次家主即位的情况下,同辈的兄弟都会很少。
在这种影响下,所以在之前的择一提亲下,很多贵女的双亲,都采取稳妥的婉拒,生怕自己的女儿一如陆家深似海,也成了那早亡的主母,子嗣不长的苦命人。
陆家怕是知道自己家族的弊端影响,这样提亲下去,只会让自己的儿子影响更不好,这才借着赏字画的机会,邀请众贵女在今年再次重蹬云英船,想必是为了让众贵女亲眼见过自家儿子,再做评价吧?
就温妤前一世对陆家这个大财主的历代家主的初步了解而言,陆家的家主每一代或许不是个个都是个长命的,或者惊世绝伦的美男子,可就当时萧锦程给她搜集来的那些家主资料画像来看,那些也都是在各个时代的各个阶段,都有所作为,有些甚至还远超所谓的王孙贵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