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君温闵成本能一颤,果然,他的目的还是帮温妤,虽然温妤如今好像根本无法开口扭转什么,但这个人的出现无疑无形中给了她一个最强力的保护罩,肝火?这下,他们这些人倒真是不能随便再什么都推到温妤的头了。
“说说吧!究竟发生了多大的事,竟然让您这个朝堂上有名的好脾气,都能动如此大的肝火?”
温闵成望望温妤,到底还是犹豫了。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七皇子贵为皇子,来过问下臣这些家事,怕是也会有所不萧锦遇却是一派自然,完全没有感到尴尬的地方。
“你刚才抬手掌掴朝廷亲封正七品县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这是的家务事?辱骂责打朝廷亲封命妇是属于你家的家务事?温大人,这个兵部尚书您好歹做了这么多年了,莫不是朝廷基本的制度您老都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这……”
温闵成为难,倒真给他怼的有些词穷了。
小皇子萧锦遇那边态度软化了一些,却依然立场不改道。
“话再说回来,你们毕竟是一家人,倒是多大的事不可好好说,一定要闹到这般地步才能甘心?”
温闵成正犹豫这些事该不该与他一个外人,还是年纪如此小的皇子小辈知道……
温妁却是不管这些他所在意所矛盾的东西,松掉温妍微微迈步上前便是抢词。
“七殿下这话说的是有理,只是人情难测,一些话是可以说清,一些话,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的?”
“哦?”
小皇子冷眼看着这个貌似在为自己父亲说着公道话,却暗将箭头指向温妤的第一美人。
“曲兮倒是不知,二小姐这个说不清,在大臣后宅之中难道还能比后宫密事还说不清?亦或者二小姐也同意自己的父亲对待自己长姐如此,说不清便可辱打?”
温妁一顿,随即表示自己的立场。
“七殿下严重了,父亲刚才不过是一时情急,大姐毕竟是原配夫人所出嫡长女,在父亲心目中自是与我等有所不同之处,无缘无故又怎会是随便打骂大姐?”
萧锦遇冷哼。
“照二小姐这个【说不清】的意思,大小姐这打,今天挨的是理所当然了?”
温妁心中一堵,看向此刻不适宜张口的温妤,偷偷隐笑,当即道。
“殿下说笑了,妁儿并非这个意思,只是今天这后宅这事这事突然,我们这些亲眼所见之人尚且还是云里雾里,这说得清说不清,自然还得看姐姐能不能说得清,毕竟今天这事,确实是由姐姐而起的。”
温妍在旁边重重点头,温妤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翻白眼了,看了看那个被押着的那些人,却是将问题重新返回给她的。
“二妹说这话便是让做姐姐的茫然了,这里最不清楚的,恰恰也就是姐姐这个莫名其妙成了众矢之的之人吧?”
温妁面上轻笑,眼中却没有一颗的轻松放松。
“姐姐如今谦虚什么?从始至终玩的一手好牌,如今怎么就退却了?昨天姐姐与妹妹说了什么,妹妹今天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温妤却是一脸茫然。
“妹妹说的话是让姐姐越听越糊涂了,昨天分明是你来说三妹如何不喜我这个大姐,说我会妹妹与母亲一起赶出尚书府,雅儿的事情过后,你才惊觉根本就是上了三妹的当了,又是悔又是撒娇求原谅的,我只问你三妹可是有了其他不好的心思,你便是将三妹企图坏了我名节的事,半真半假的告诫了,姐姐这边不过是将家丁严守了,婆子丫鬟都惊醒了一些,这还没来得急做其他预防措施呢!这便给你们堵在了自己院子门口,倒是谁才是那个最清楚的?谁才是玩的一手好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