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给她捏着下巴摇着脑袋**了一番,还在病中的身体十分不适,可想到她病之前,这个人的胆大作为,若是他再毫无顾忌几分,亦或者她如今的身体不是这个十四岁未及筑的年纪,那天怕是已经……
想到这里,连敢再接他这话一分都不敢,反而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道。
“好啦!是我不好,那个药,谢谢了。”
她脸上染上几分对他曾经不甚友善的愧意,云晏离歪着脑袋她脸上的这抹愧意,看的着实赏心悦目,笑的也更赏心悦目,问。
“那药真有这么有效?”
温妤点头,倒是一点都没瞒他。
“嗯!陆大夫很神通,她用那个药配合了她调制的方子,更快更稳的将我的体质调整了过来,病也便顺其而然好起来了。”
云晏离笑的更为欣慰,如同看到自己珍惜的小花儿总算含苞待放的花匠一般。
“能对你有用就好。”
不枉他三天之内跑遍整个临安甚至附近,城市的楼兰药商那里寻来一整瓶用量来帮她调理身体……
温妤看他明显好像不愿多说什么的样子,又给他看的心头甚微尴尬,便转而问了他今天来的其他目的。
“你这次来,应该不只是看我恢复到什么程度才对吧?”
她可不相信堂堂楼兰二皇子,真有那么闲。
果然,云晏离起身转而在她的床边上盘腿而坐,便说道。
“知我者,莫过小妤儿也,若是其他女子,指不定真以为我是喜欢钻姑娘家闺房的登徒子了。”
难道你不是吗?
温妤看着这个人,想到这句话问出,他纵然不会真动怒,也是不会放过她,便暂时忍了这一下。
眼见他上自己的**的自然,心头虽然依然对与一个还算陌生的大男人同在一张**不甚太自然,想到提出的话定然会让他将注意力转到这上面,若是旁的男子,只要有点礼仪廉耻,定然不会让这种男女共处一室的事发生,搁这位殿下爷身上,只怕会引起让人更为尴尬的事发生吧?索性也便不提,只道。
“殿下有何指教?”
她好言对他,云晏离果然好说话多了,起码应该不至于发生那天那么冲动的事。
“指教不敢当,只是最近了解到宫中关于你的情况,想着你必须知晓一些,做些准备才不至于到时出岔子;你一连病了这么久,萧若这个长公主虽然对你如同自己的亲妹妹,可在这种时候想必也是不愿你添忧心事的,所以,我料定,她绝对没有给你说。”
温妤想,以长公主那性子,确实有可能的,可再想他这话的意思,心头不由重上几分,问道。
“我不过是一个小小七品县主,除了阴差阳错救过小翁主这点事算是功劳,其他应该谈不上功绩也风头让皇宫里那些天之骄子上心吧?他们有什么动向,关我什么事?”
云晏离手指指向她,一副果然你会如此想的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出口倒是直接进入主题了。
“怕你是不知,纵然你做的如此小心,经过清秋宴那一场场风波,那些眼睛精儿的一些人,还是盯上你了,而且显然,还是有人有心让你成为风口浪尖上的人。”
温妤想到这个人最开始的所作所为,不由张口道。
“那不是你吗?”
云晏离给她呛的心头一堵,面上也不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