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对,不然你何至于将自己饿成这个样子?”
当即不管温妤脸色如何不好,当即撕了手上的帕子扔到风中,吹进了远处的镜湖中去,再转手,当即便将温妤手中撑着的那方帕子捞在自己手中,在温妤及傻所有人的讶异中,炫耀战利品一般的道。
“而这个,便当做你送我的定情物了,等你明年及筑,我便来五花马,凤銮驾,前来临安城提婚。”
萧锦程一怔,这个人当真认真了?
而温妁则有种自己被摔在泥窝里,而温妤反被推到了更高的云端,而且是她无法触及的那种高度,作为当事人,被公然求婚,甚至预定下来,还是这么个小年纪,自己根本无法掌控的局面,
“你什么意思?一码归一码,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别闹,还给我!”
温妤生怕他果然是来搅局,还是搅她的局的,便追着他要回自己的手帕,可手帕这个人既然从她手中拿过来了云晏离轻易怎么会还给她?当即收在手中大摇大摆的进入船舱了。
“开玩笑?你若当我是玩笑,尽管等着我楼兰明年的提亲队伍即可?或者回头我便可以在你们的皇帝那里,通通风?提提醒?面的他一个糊涂将你配个别人了?”
“云、晏、离!”
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他应该知道他们之间矛盾在哪里才对吧?如何现在还做这些让人误会,甚至明白的让人误会的事?他究竟作何目的?与她这个大夏国的兵部尚书的一个小小千金牵扯在一起,对他又有何好处?还是,他在大夏王朝将她当做棋子之前,他也需要她这颗棋子儿?
心头一个个疑问,一个个她不可预测和掌握的问题,此刻在她心目中,都没有个答案,而追问云晏离,自然也没个结果,今天因为云英船上发生这样一连串的事,镜湖里又死了个人的情况下,清秋宴有了个好的开始,到底没能有个好结果。
起码,温妁与温妤两姐妹以她们当时的情况,都没办法进行到最后,所以在赵悠然,翎香等其他千金在云英船上参加最后一个环节的晚宴时,温妤温妁便被问询而来的兵部尚书府管家仲术及家丁一起接了回去。
而回到家中便是直接跪立在正堂上,可笑的是,温闵成宋宜君加上老太君,这个府中三个长辈集体出来的情况下,竟然是为治她的罪?而一手导致了自己一场笑话,温家一场笑话温妁,此刻却楚楚可怜的被宋宜君与老太君护在怀里,完全一副受害人的无辜委屈样儿……
果然,出了事,她这个做姐的担着,而荣耀好处,都该是这个他们的掌上明珠,尚书府的第一美,她的妹妹温妁所受吗?
突然觉得,今天在云英船上,她或许还能借助风势,将他们的心肝宝贝摧残的更疯狂些才对,他们如今,还会有心情来找她算账吗?
“说吧!你妹妹究竟怎么会落入河中?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鳏夫公然欺辱了?你这个做姐姐的,是如何做的!”
温闵成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最初的威严询问越来越急,还是变成了厉声质问,温妤心底轻笑,嘴上也静静的反问了。
“父亲,这些应该问妹妹才能问个一清二楚吧?而您心疼妹妹,在责怪妤儿没做好一个姐姐职责的同时,有没有想过,妤儿也被无辜牵连进了镜湖水底,差点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