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宋淮北便将平儿带走了亲自照看,屋内只剩下了许思婉一个人。
许思婉知道这是许念夏故意给她的一个警告。寺庙那种地方,不就是给人忏悔和悔悟的吗?
可是她偏偏不要忏悔不要悔悟,只在寺庙里静静地等着反击的时候就是。
第二天一早,许思婉就收拾好了东西上了宋淮北给她准备的马车上。等到马车即将要走的时候,许念夏从医馆中走了出来看着马车上的许思婉。
“希望你这次是真心悔悟,真是没想到我饶了你一命你居然恩将仇报加害于我。你先去寺庙中好好反省去吧。”许念夏眼神犀利,看着许思婉道。
“姐姐,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可要承担啊。怎么能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呢?”许思婉仍旧死鸭子嘴硬不认账,反正脸已撕破,也没什么好留情面的。
你死我活,他俩的争斗已经越演越烈。
许念夏又说了句,“人在做天在看,我自问问心无愧。”
“这是非对错谁又能说得清楚?行了,莫要多费口舌了,车夫,走吧。”许思婉懒得和许念夏再理论下去了,嘱咐车夫道。
“是,二夫人。”车夫这才驰马扬鞭,马车向前行走。
马车连着走了大半天,才到达了京城郊外山上的寺庙中。
宋淮北早已经和寺庙这边打过招呼,寺庙的住持已经在寺庙门前等候着许思婉。
许思婉下了马车之后,一路由住持指路,“二夫人,将军早已嘱咐贫僧给您安排您的房间,您随贫僧前来就好。”
不管是看在平儿还是她现在腹中孩子的份上,总而言之宋淮北对她还是好些的。许思婉的心里稍微有些安慰。
许思婉随着住持走到了寺庙里最深的那一间禅房中。“二夫人,您请。里头已经给您收拾好了。每日的饭菜都会有专人给您送来。”
“阿弥陀佛,谢过住持。”许思婉躬了一身,随后走到了禅房之内。
禅房之内,一切布置果真已经妥当。清幽雅致,倒是一处雅致的修养身心好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