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SO4,浓硫酸。
“我的乖孙子,看到那张小脸了吗?还真是我见犹怜啊!也难怪你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你说我在上面洒几滴硫酸,你们会不会更相爱呢?”
说完,他就示意里面的黑衣人动手。
那抬起的手,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郑四喜躺在地上,拼命的挣扎,在这些心狠手辣的人面前,她突然发现了自己的渺小。
过往的岁月闪过心头,她从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就连作为一颗棋子,都是可有可无的。
她无助的瑟缩着,模样当真是可怜又无助。
霍临渊的一颗心被重重的揪起,他松开咬的发疼的牙关,吼道,“够了!”
霍正雄桀桀怪笑,“这才哪到哪?怎么就能说够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
“跪下。”霍正雄的声音冰冷,他从不会给予霍临渊一点点的仁慈。
“霍正雄……”
“你还有选择吗?”
“……”
是的,霍临渊没有选择。
因为,他迟疑的那一秒钟,霍正雄已经举起了自己的手,他似乎并不生气,脸上的笑容也始终带着几分诡谲,甚至看不出恼怒和愤恨,他只是轻轻抬起了他干枯的手,手指微微蜷握。
玻璃房里立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声响。
那个黑衣人已经用滴管从玻璃瓶里吸出了几滴**,直接朝郑四喜的脸上甩去。
“我的好孙子,别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这孙媳妇,好歹如花似玉……”
笔直的脊梁慢慢弯折,霍临渊直直的跪了下去,尊严这东西和自己媳妇的命相比,确实不算什么。
“是嘛!早这样,多好!爷爷已经老了,坐在轮椅上不能动弹了,你还这么耀武扬威的站着,让自己的爷爷抬头仰视着你,哪里有半点为人子孙的孝顺,现在这样才是对的,跪着,才是你该有的姿态!哈哈哈,我很满意。”
“爷爷满意就好,把天喜给放了吧!”
“天喜?”霍正雄脸上的笑意更浓,“乖孙子,几年不见,你这变化确实太大了些,不仅对我没有一句实话,还想套我的话……给我揍。”
硕大的拳头带着凌厉的劲风,数个黑衣人朝霍临渊扑了过去。
和霍临渊一起进入地下实验室的属下想要上前阻止,被霍临渊呵止了。
如果这是霍正雄要他付的代价,他付得起。
殴打持续了一刻钟,玻璃房的门终于被缓缓打开。
“算了,带着你的女人离开吧!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惹我,否则,我是真的不介意,让咱们霍家就此断绝了的。”
霍临渊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推开了玻璃房的门。
看着霍临渊一步一步朝着郑四喜走去,郑天喜在隔壁房间里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