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明分析,无论霍正雄和霍临渊谁说了谎,有一件事情,却是可以证明的,那就是确实有一笔财富存在。
焰玉芬却将放在茶几上的白瓷瓶药粉又拿起来把玩了一番,“你是他明面上的妻子,就算是要分也只能分明面上的财富吧?只可惜,明面上的财富都已经是别人的了,那些私底下的,不知道藏掖在哪里的,你能分得到吗?还是好好想想我说的吧!”
焰玉芬再次将手中的药瓶顿在桌面上,“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你有我的联系方式,想好了救打给我。”
焰玉芬说完就走了。
这小女人心里想的既然是钱,那问题就好办多了!
离开了郑四喜的家,焰玉芬朝地面上狠狠的唾了一口,贱货!
当然,也只有贱货才能配得上自己那个冷心冷肺的儿子!
男渣女贱,天生一对啊!
霍临渊,我好歹生养了你一场,你却一分钱也比留给我,将我逼入绝境,我真的很期待看到你痛失所爱,愤怒发狂!
……
圣慈医院。
私人的医院,并没有那么多公式化的客套。
耿耿在这里修养,用这里的仪器设备,却服用的是她的师公朱三宁开出的药方,医院里的医生虽然知道,却并不介意。
霍郁和费仁孚不仅不介意,还和朱三宁、亡鱼一切,瞪大了眼睛,等待着结果。
中医传承了两千多年,在治疗很多病症上确实很有奇效,但是在近年,它却并没有多吃香。
朱三宁凭着一己之力,创造了一个奇迹。
韩耿耿在三剂药下肚后,病情很快稳定了下来,那种从虚弱里恢复的速度,几乎是肉眼可见的。
几天之后,她又能够坐在病**和韩余淮贫嘴了。
她才不到七岁,认得字也不多,但却也能略略看得懂报纸上说的,她能忍受自己的照片被记者拍的很丑,却不能忍受那些人将余淮说成他的哥哥。
“我不嘛!我不嘛!给我这个帝都商报主编的电话,我要让他向我道歉。”
“道什么歉啊!”韩余淮笑得开心,“这人多有眼光,不仅有眼光,而且还很有文采啊!你看他描写我的句子,玉树临风,翩翩一少年,你再看看,他描写你的,蹒跚走路、煞是可爱,啧啧,这形容词,怎么样?”
“滚滚滚,什么怎么样,一点也不怎么样!我要妈咪,你快去给我找妈咪来!妈咪去给我洗个苹果,怎么去了这么久!”
耿耿说不过余淮,就想要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