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表演,心会累吗?应该是会累的,毕竟我这么无理取闹着,可你真的下得了狠心,面对着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人,不仅能做的了爱,而且还能在她的卑躬屈膝到这种地步,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对我别有目的,你这样强颜欢笑、委曲求全不累吗?我想想都觉得累……唔……”
郑天喜话还没有说完,霍临渊的唇已经欺然而上,势如破竹,强悍凶猛的掠夺着郑天喜胸腔肺腑里的所有空气。
紧接着,他就朝郑天喜扑了过去,将她按倒在地面上。
随之,郑天喜就觉得身下一凉,霍临渊已经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
“我不!”
郑天喜推拒着,她能够接受为了耿耿委曲求全去和霍爷做交易,也可以因为爱情和霍临渊上、床,可突然间就有些接受不了,这样和霍临渊挑明身份后,无爱的冲撞。
“停下!”
郑天喜拼命的挣扎,可霍临渊却像是一只发狂的猛兽,除了征战,就是杀伐。
啪!
郑天喜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男人发脸上,力道之大,将他的脸都打偏了过去。
很快,他就将自己的脸偏了回来,一双黑沉如水的眸子里淡然明灭,“天喜,你打吧!只要你高兴!”
郑天喜眼底泛酸,苦笑一声,“霍临渊,你别这样……”被勉强自己,也别勉强她!
实在是说不出更多安慰人的话,因为她的一颗心比谁都苍凉。
浑浑噩噩间,郑天喜想到了余淮,想到了耿耿,最后因为耿耿,默默的承受着这无爱的欢愉。
有那么一刻,她很想告诉面前这个男人,自己为他生养了两个孩子,大儿子韩余淮,智商爆表,长得帅气,小女儿也很温婉可人,只不过,三年前查出了血液疾病,继续脊髓移植救命……
只是,这个男人会因为突然多出的两个孩子高兴吗?
又或者,因为耿耿的病情,担忧伤心?
还是,他只能伪装出高兴和伤心,用常识而不是感知!
那样,他得多累啊!
自己又得有多累。
“天喜,对不起,是我太粗暴了,你要是不开心,你就打我吧!只要你高兴,让我怎么样都行!”
郑天喜没有接话,也没有再动手,她不是暴力狂,暴力与暴戾都解决不了问题。
深深的无力感拽住了她,拖着她坠入了无底深渊,泪水毫无征兆的漫漠,越流越多,止也止不住。
心疼,为他,也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