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喜抓住了他无乱作为的手,“你觉得我这样让你予取予求了,还不算负责吗?”
霍临渊的眼中闪过困惑,“为什么不肯结婚,婚姻本就是对女人的保护,有了婚姻,就有了合法性,我对你负完全的责任,咱们组建一个家庭,你就是家庭的女主人,然后咱们会有孩子……”
或许是每个男人求婚的时候,说的话语都差不多,郑天喜并没有被这番话打动,表情依然淡淡的。
霍临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看出了女孩的抵触和拒绝,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半跪在床面上,将女孩拢进自己的怀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女孩不拒绝和他亲密接触,却也不想嫁给他,他感觉到了挫败,其实和天喜的交锋,他就一直没有胜利过。
许是自己一直表现的太挫了些,让这个女孩心生失望。
许是自己一直忽略了原生家庭,以为爱情不过是两个人的事情。
许是自己的神经还太大条了些,不懂得小女人这突然涌入眉心的黯然神伤,是为了哪般?
因为女孩拒绝的太过平静,所以,他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当然是自己不够好,天喜才会拒绝。
“天喜,那你能和我聊聊吗?”霍临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帮天喜整理好,他确实有些保守,虽然很想占有女孩的身体,却迟迟止于亲吻。
他觉得最美好的东西,应该留在最美好的时刻,至于当初的马失前蹄,那是非常场合的情非得已。
“霍临渊,你就当我是矫情吧!”郑天喜咬了咬唇,两个人这么近距离的躺着,都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确实矫情了,她想。
可矫情不是女人该有的权利吗?
霍临渊说的没有错,结婚证在很多时候,对女人来说都是保障。
但同样也是束缚。
特别是……军婚。
她现在也是军人……这个婚一旦结了,就根本离不了……
婚前这个男人就有些不靠谱,婚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若是遭遇家暴……咳咳,郑天喜乐了,家暴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相处这么久,都是自己动手,手不自觉的抚上男人肩头刚刚被自己咬出血的牙印子,“霍临渊,你有没有发现我有暴力倾向?”
担心家暴?这事难道不是自己应该担心的吗?明明被家暴的是自己!
没想到小女人还会再开口,霍临渊抓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你不是说,我有自虐倾向吗?如果你只是担心这个,我现在就可以对天发誓,这辈子对你,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天喜,我是爱你的,这份爱最开始的时候就经得住考验,而不是因为感激。因为我坠机之后陷入昏迷,那晚的事情记得并不清楚,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又看到郑四喜,我的嘴里有血液的味道,她的手上有被镰刀割破的血口子……我将她错认成了你,我想过这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也看出了村支书一家对我的热情,可这份救命之恩,虽无以为报,我却也从未想过要以身相许。”
“后来,我在拖拉机上看到了你,说是一见钟情并不为过,我坐在车厢的一角,看着你为你父亲遮挡太阳,看着你和支书斗智斗勇,我就在想,昨晚救我的人为什么不是你呢?还没有到医院,你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甚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嘲讽自己是个渣男……”